“那。。。。。。厉害的奚小蛙同学,”
霍景沉垂眸看着奚时,认真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申请从卖身工变成男朋友?”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奚时的耳尖有点红,他一个差点步入婚姻殿堂的人,好像只做过别人的未婚夫,还没做过别人的男朋友。
他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很奢侈的词,毕竟从他有了爱情婚姻观的时候起,就决定了要把婚姻作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甚至连对第一眼看到就疯狂心动的霍景沉,也不敢奢想和他正常交往,只敢暗搓搓地以包养的名义睡他。
“我。。。。。。”
奚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别开脸,避开霍景沉灼热深邃的目光,“你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比如没有什么纠缠不清的未婚妻吧。”
奚时可记得霍思议说的那个可以给霍景沉生孩子的白静姐姐,对这个人的存在耿耿于怀。
“没有,我虽然父母健在,但现在我是霍家的当家人,有绝对话语权,没有人能管我,更没有人可以给我定个什么未婚夫未婚妻,你以后就是唯一能管我的人。”
“。。。。。。”
该死,这种情话怎么又土他又很爱听,果然他是土狗。
奚时不想心里梗着一根刺,干脆直接问:“那白静是谁?”
“她?她是我母亲的干女儿,我母亲一直致力于撮合我跟她,但我对她不感冒。”
说着,霍景沉伸手捏了捏奚时红彤彤的耳垂,说:“放心,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那男人呢!”
奚时凶巴巴地看着他,“未婚夫也不可以有,还有白月光什么的,你现在交代我不翻脸。”
霍景沉大手覆在他白嫩的脸上,大拇指如珍宝似地摩挲了几下他的脸颊,说:“放心,绝对没有,我的情史你可以查,绝对干干净净,你要不放心,也可以去问霍思议,他肯定不会瞒你的。”
奚时很满意霍景沉这个答案。
他是真怕了什么朱砂痣白月光的,对邵寻,他是把他当成联姻对象看,没有那么难过,要是霍景沉哪天冒出一个白月光来,他心态真的会炸。
所以这些糟心的东西一定要调查清楚。
“那行吧,”
奚时装作满不在乎地说,“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机会吧。”
“好的宝宝,我会努力转正的。”
话刚说完,霍景沉灼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奚时坐在办公桌上,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突如其来的热吻,手撑着办公桌往后仰,又被抱住,往霍景沉身上贴。
霍景沉一直吻到他快缺氧了,才松开他。
奚时感觉他们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交往这种事情早已经心照不宣了才对,霍景沉却非要让酒店的人送了红酒和玫瑰过来,说这种事情要有仪式感。
强行追求仪式感的后果就是,奚小时又喝醉了,了半个晚上的疯,非要说自己是一只青蛙,要蹲在阴暗潮湿的卫生间里冬眠。
霍景沉好不容易说服奚小蛙青蛙冬眠都是在温暖干燥的土壤里,才能保持体温不被冻死,才把人弄到床上去冬眠。
奚小蛙又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准他靠近。
一直到奚小蛙体力透支,沉沉睡过去,霍总才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老婆的被窝。
他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奚时熟睡的脸,又忍不住笑了下,低头亲吻他红润的嘴唇。
——
实践的最后一天安排是去坎儿井。
他们今天要把行李放到校车上,参观完坎儿井直奔火车站坐火车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