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慧小姐,你本身作为澜林吴氏的直系后裔了解到的事情应该比我多才是。”
张建生问道。
“啊,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但是实不相瞒,因为一些和家族的纠纷,从我祖爷爷吴先启开始便和家族脱离关系了。”
吴慧说道。
“哦?原来是先启先生的后人啊。”
张建生笑道。
吴慧默认点了点头。
“吴先启先生不拘于大同党内其余吴氏家族成员在吴宪先生逝世后的日益糜烂,腐败,最后与家族决裂才更像是吴氏家训中那样的大道有为啊。”
张建生赞许道。
“先辈的魄力确实很难想象,但我们也不再是那个群体中的一员了。”
吴慧说道。
“吴氏对自家的文献和历记都有很好也严格的保存,家族外人确实很难看见那些珍贵的文书。”
张建生感叹道。
“但是那枚戒指应该就在你们这所谓的外人手中吧。”
突然苏炳文说道。
这句提问一针见血,吴慧尽最大努力保持了镇静,而张建生也看向那所谓的客人。
“那苏先生也对澜林吴氏的历史很有研究啊。”
张建生说道。
“让您见笑了,我只是对某些方面略有见解罢了。”
苏炳文自谦道。
“那不妨说来听听。”
吴慧说道。
苏炳文被吴慧的回答略有惊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说道。
“也好,吴家后人就在这里,也让你看看我的见解是否到位吧。”
说完苏炳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报告说道:“你的祖爷爷吴先启虽然与家族断了联系,但是吴先启还有一个身份使其不可能彻底脱离家族。”
“吴先启是吴宪的政治传承者和代表人这是人们人尽皆知的事实。”
张建民说道。
“但,不只是这个身份,还有那一枚戒指,银环戒也被吴宪偷偷传给吴先启。”
苏炳文着重说道。
“吴先启生前所有的照片和人们对于吴先启形象的介绍都没有那枚戒指的任何痕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建生反问道。
“但是吴先启身上有另一个常伴于身的器物。”
苏炳文说道。
“常伴于身的器物?”
张建生问道。
“没错,是吴先启先生的那银色的眼镜。”
苏炳文说道。
“眼镜和戒指有什么关联吗?”
张建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