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静竹莫名其妙道:“你打算跟他说什么?”
赵以晴回道:“我跟天问哥哥说,让他别祸祸你,祸祸的太狠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虞静竹哭笑不得道:“你呀,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了。”
“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赵以晴说道:“我现在没办法替你分担火力,你一个人应付不来也正常。”
“……”
虞静竹。
还能好好聊天吗?
为了避免对方越想越歪,虞静竹把昨晚生的事,简单解释一遍。
……
宁江省。
高档富人区内。
吕青松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在纪天问刻意引导舆论之下,质疑他赖账的新闻不断。
他的微博评论区,也已经沦陷。
不过,他并不在乎。
一帮穷鬼仇富者的狂吠而已。
既不疼,也不痒。
更不耽误他单手开法拉利。
不用多,顶多也就闹腾两三天,也就后继乏力了。
然而,就在此时,桌上的卫星电话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现是老爹打来的。
接通后,就听吕凉语气凝重道:“你怎么搞的?你真跟纪天问签了对赌协议,最后输了一百个亿?”
要是换作以前,儿子惹出这种大祸,他肯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眼下吕凉还真不太敢对儿子大小声儿了。
这次能够在国外翻身,靠的全是儿子的乌龟币。
虽然从血缘上来说,他是老子。
但要论经济实力,现在得反过来说。
“我跟纪天问事儿,都传到国外去了?”
吕青松眉头微蹙。
“何止啊。”
吕凉说道:“我看新闻网站上,好几家媒体都了相关新闻,标题还涉及到了咱们的乌龟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