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再芒试探地问:“如果那天我没闯进去的话,你会答应吗?”
商恪很果断地说:“不会。”
想来也是,在布会之前了解到所有的真相,但商恪依然坚持之前的选择,将他这个冒牌货作为亲弟弟公之于众,摆明了何胜声那点利益商恪根本看不上。
拆穿他,丢弃他,对于商恪来说得不到一点好处。
还不如守着一个假的商宁。
应再芒转而担忧道:“可是……既然我的信息何胜声能查到,那别人也会查到的,你不怕被人揭穿吗?”
应再芒觉得自己没救了。
扣上商宁的名字是他,选择公之于众的也是他,被揭穿之后他才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他竟然还有心情去担心商恪。
商恪说:“我已经解决了,别怕。”
看,商恪永远都是这么万无一失。
他才不会放任自己的利益受损或者存在风险。
应再芒看着商恪,眉眼间带着些为难:“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吗?”
要一直以许多个谎言为前提去相处吗?
纵然有商恪的纵容,可他真的要心安理得的,没有期限地去霸占商宁的一切吗?
商恪反问:“为什么不可以?”
应再芒突然心生不爽,他觉得商恪好自私,为了他自己的利益,就可以全然不顾别人的想法和处境,对死去商宁呢?他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应再芒皱着眉看商恪,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会,他蛮横无理地要求说:“亲我。”
商恪就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应再芒的嘴唇。
商恪这一番顺从的姿态,将应再芒心中的不爽刺激的放大,瞬间膨胀为了恼怒。
还说不是因为知道了他不是商宁才和他接吻,明明身份没被拆穿之前怎么都不愿意,现在知道他是假的了,没有心理负担了,道德伦理的约束解脱了,就连一声拒绝都懒得掩饰。
商恪怎么能这么自私?
事事都按着他的想法和意愿来,事事以他为先。
商恪吻了一下后也没离开,厮磨着应再芒的嘴唇意图将这个吻深入,应再芒却用力将他推开,商恪不解应再芒的情绪为什么突然转变,有些茫然地问:“怎么了?”
应再芒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随即躺在床上还愤怒地背对着商恪。
商恪俯下身从后揽着应再芒的腰,低下头时嘴唇就贴在他的后颈,应再芒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又推他:“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商恪有些无奈地问:“为什么突然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