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钟意平静道,“比如暴躁易怒,缺乏安全感,渴望伴侣的信息素抚慰。”
“……”
难怪他闻到温钟意身上的玫瑰味会失控,孟川又问:“易感期多久作一次?”
“一个月。”
“没有药能治吗?”
“有抑制剂。”
温钟意说,“但是这个世界没有。”
“没有抑制剂就只能每个月挨这么一次?”
“对。”
“……”
孟川闭了闭眼,说:“先等一下,我缓缓。”
客厅陷入安静。
牛奶已经不那么烫了,温钟意拿起杯子喝了几口,然后看了眼对面,孟川还在凌乱当中。
温钟意很有耐心地等了片刻,开口道:“很难接受吗?”
孟川如梦初醒般吐了口气,喃喃:“你们的世界也太抽象了。”
“还好吧。”
温钟意又喝了几口牛奶,想了想说,“你们这个世界也挺抽象的。”
他捧着杯子,很有道理地说:“就像我和你明明是异性恋,但在这里却要被说成同性恋。”
孟川一噎,无法反驳,接着问最关心的:“那我跟你是怎么在一起的?”
“你想知道?”
温钟意问。
孟川连连点头。
温钟意吩咐道:“再去给我倒杯水。”
“……”
没人敢这么对孟川号施令,除了温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