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阴阳怪气。
“乔柯实在是个随便的男人。”
江亭晏边啧边向江婉月控诉。
“嗯,”
江婉月抱着咪咪,赞同地点头,“随随便便就把你钓成翘嘴的男人。”
“哥,你袋子里的两根烤肠还吃吗?”
今晚的程序失控,两个人走时步伐都很坚定,各自回家就立马感觉天旋地转,脑子也不好使了一样。
病情延续到了五一假期。
江亭晏在厨房皱着眉了一会儿呆,总觉得心里很烦躁,他放下切玉米的刀,擦干净手给乔柯打了个电话。
短暂的嘟声后。
“怎么啦?”
“你人呢,你到底在哪里去了?是不是对我不信任?让你两点到现在都已经三点了!”
江亭晏生气地问。
“…我在客厅啊,都坐了两个小时了。”
江亭晏:“哦。”
挂掉电话。
烦烦的。
他目光严肃地看着案板上的这条鱼。
开始用手机搜索做鱼的教程。
客厅里。
江婉月问:“你怕不怕?”
乔柯:“只要他不做菌子,我不怕。”
这当然是放屁。
要知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下药毒死老师傅。
厨房传来油烧热以后的噼里啪啦声,接着是鱼刺啦滑进油锅的声音。
“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吗?”
江婉月焦急地站了起来。
她身边的咪咪也一直喵喵叫不停。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家里的门已经被江亭晏重新设置密码,强行反锁了。
“只能就这样接受命运了吗?”
“冷静点,不过是一顿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