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鸣子大惊小怪地说道。
“炸就炸呗,他想炸谁能管得住。”
崔姆眯缝着眼睛。
“师父,你说是不是都怪你,又做错了一件事儿?”
崖鸣子把扫帚拄在下巴上,问在晒着日头爷的崔姆。
崔姆睁开了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事儿?影响你扫地了?还是影响太阳光落地了?”
“你为啥跑到那个大楼里面,结果害死了那多人。你要是坐在沙漠上,或者坐在哪个山脊梁上,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哗啦,崖鸣子扫了一下地,又把扫帚拄在下巴上。
“哟哟,这也怪我!难不成坏人做什么事情都要由好人担责呗。”
崔姆又闭上了眼睛。
“可你明知道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设计和导演的剧情呢!明知道还去,那不就等于是你害死了那么多的人么。”
“哎呀哎呀,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人生与死是自然现象,何时生死是有定数的。难道非得活一般大的岁数再死,差一分钟都不行?!对于死人来说,岁数大小都一样。只是活人才没事划分什么叫长寿短寿的。没趣儿!”
崔姆说着站了起来,“我可进屋了,烦人,好梦都不让人家做!”
“师父师父你别走!”
崖鸣子上前来拽崔姆的衣袖,“师父你听,那米力国人可高兴啦,说你死了,再也没有人掌握天宇的奥秘了,他们可以随时来折腾华夏了。”
“折腾呗,这不还有你呢么!”
崔姆把袖子一甩,哼着小曲儿走了:
“哥哥你慢慢地走喽喂,西出城门口喽喂,西边是太阳的家哟喂,家里有大金饼哟喂。”
崖鸣子扛起了扫帚,接着师父唱了起来:“大金饼不硌牙哟喂,就是么真烫嘴哟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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