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梁府,不就能和吏部尚书搭上关系?
母子一脉相传,裴婆子显然也想到一块去。
二儿子成了侯爷,若大儿子也有出息,她裴家岂不光耀门楣。
沉默的裴老头也发了声,“药方是个好东西,等她回府,就让她拿出来。”
付婉婉斜眼看了地上的晴溪,“相公,春花姐姐又该如何处置?
成儿和茗儿就快找教书先生,我该怎么开口介绍他们的身份。。。。。。”
就这丑东西,
他真的懒得再看一眼。
裴阿柱本来对春花就没感情,见她长这么丑,语气轻飘飘:
“成儿和茗儿是我的嫡子,从前是今后也是,这贱妇祸害裴家,就休。。。。。。”
“谁敢动大夫人?”
苏云朝跨过门槛,犀利的目光扫视全场。
身后的何嬷嬷捂着脸,跑到付婉婉腿边哭诉:
“小姐啊,这贱蹄子口出狂言,不仅看不起您,居然敢打我,这哪是打我,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什么?”
付婉婉震怒。
何嬷嬷不同于其他下人,是她母亲的陪嫁,还是喂养过她的奶娘。
打何嬷嬷的脸,无异于在打她的脸。
付婉婉眼圈泛红,“苏姑娘,你当真是被姐姐放纵过度。
你在梁府惹下祸事,现在还要闹得侯府不得安宁吗?”
“婉婉,你莫哭,”
裴阿柱搂住她,好生安抚,“苏云朝,你赶紧交出药方,不然休怪我。。。。。。动粗的。”
想拿她的药方,
谁给他们那么大脸了。
苏云朝冷嘲,“药方是我独创,凭什么交给你?”
这话一出,付婉婉直接笑出声。
她摇了摇头,“苏姑娘,你就别装了,梁府宴会上我听四小姐说的明明白白,你这药方分明就是捡的。”
“你这是想效仿凤阳郡主,以为女医有那么好当,十个里九个都是充数,一介妇人哪懂那些深奥的医理。”
裴婆子鄙夷。
裴阿柱扫过苏云朝那张美艳的面容,“花瓶装的再好,始终是花瓶。”
“直接搜身,拿到药方去向梁府赔罪。”
他挥手,想让两个嬷嬷过去搜。
“药方不在我身上。”
苏云朝杏眸清淡。
裴阿柱追问,语气有些急切,“快说,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