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紧紧捏着帕子,眼神幽深盯着君灼华离开的方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将这件事情告诉郡守。
她运起内力飞身而出,很快便从花神殿消失,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君灼华眸子闪了闪便跟上去。
陈婉容这边也刚回到郡守府,她不安坐在凳子上,手指死死捏着手里的帕子,她在为君灼华担心也在为郡守担心。
一盏茶后,君灼华跟着王婆来到郡守府,见王婆直直往郡守书房去,君灼华轻手轻脚蹲在屋顶。
“大人,老身有事禀告,这次选出来那位花神颇有些不安分,老身方才在院子里见到她,她离开的时候遗落了一方手帕,看样子是男子之物,不知道是不是在和男子私相授受。”
王婆跪在地上,将手里的帕子递给郡守。
“和男子有私情?那她还是清白之身吗?”
郡守接过手里帕子看了半天,的确是一块男子的手帕。
男子用的手帕比女子用的要大上许多,单从尺寸上便可看出来。
“还是清白之身,大人,老身观她仪态万千,也不似小门小户出身,敢问大人可知道她家世?”
王婆想到君灼华那一身仪态心底隐隐不安。
“听闻是江湖人,也没
有什么好的家世,不过就是有一张出色的容颜罢了,王婆,她需要教习多久?”
郡守摆摆手,季五一早便和他说过君灼华不过一个江湖人,成不了什么气候。
屋外的君灼华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变成江湖人了,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人不知道她身份才是好事,如果知道她身份说不定会连夜将她请出花神殿。
“不用让人来教了,她有那张绝色容颜已经顶过所有,之前那些女子主要是容貌不出众,所以才要学习其他,她不用,若是大人实在着急,明日游街之后便可安排上。”
王婆见郡守都这样说了,悬着的心也放了下去。
“这么快?她真如此出色?”
郡守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这还是这么多年头一回,往年的花神哪次不是要调教许久。
“她的容貌堪比一切,有那样一张容貌哪怕什么都不会也比之前的花神强上许多倍。”
对于君灼华,王婆给了她很高的评价,堪称举世无双。
“你盯紧她,万不可让她丢了清白之身,他们明晚便会来,一定要让他们满意。”
“老身知晓了。”
屋外的君灼华身子一僵,他们?他们是谁?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
她心底满是惆怅,思索了一会儿,身影很快便从郡守府消失。
次日一早,几个侍女来伺候君灼华梳妆,香莲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一席白色衣衫。
君灼华凝神看去,居然是云锦,这云锦寸土寸金,就是一小块云锦制作的手帕都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是一席衣衫,君灼华再一次被郡守的财大气粗吓到了。
“姑娘,奴婢伺候您更衣。”
香莲的手死死捏着托盘,差点就要控制不住眼底的情绪了。
“只有这素色吗?我不想穿这颜色。”
君灼华眉头紧蹙,她不喜欢白色,比起白色还是更喜欢张扬的红衣。
“姑娘,往年每任花神穿得都是素衣。”
香莲嘴角动了动,眼底满是不屑。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