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李文逊递给他一瓶冰冻可乐,“希望没有耽误你的学业。”
“这是我该担心的吧。”
张束青笑道,“月考你可得加油啊,不然我真是有愧于叔叔阿姨。”
“没啥可愧的,我爸妈不管我,”
李文逊淡定道,“都是我哥在管我。”
“你哥感觉好严肃,”
张束青想了想,“每次都穿一身的黑色,往树下一站像个雕像一样。”
李文逊噗嗤一笑,“那不是我哥。”
“不是你哥”
张束青疑惑道,“那我怎么觉得他一到晚上就跟着你。”
“我哥的同事。”
李文逊说。孔绽说好不再跟着自己,还是没忍住天天盯着他。
“哦……”
张束青按照自己的理解想了一会儿,“一定是你哥平常工作特别忙,但是又怕对你照顾不周,所以才让朋友帮忙替他关心你。”
李文逊沉迷于剥虾中,“差不多吧。”
张束青还想说什么,老板给他俩送来了煮好的花甲粉。
“你不知道我都多久没吃这玩意儿了,”
李文逊夸张地嗅了嗅鼻子,“真特么香。”
“这东西我也喜欢,之前有段时间恨不得天天都吃。”
李文逊无奈道,“我哥不让我吃这。”
“为啥”
“因为他自己吃花甲粉闹胃病,”
李文逊把喷香的虾肉丢进嘴里,“所以他老觉得我吃了花甲肯定也会生病。”
张束青哭笑不得,“你哥当真是为你操碎了心。”
“可不是。啥事儿都要管。”
李文逊叹了口气,无比珍惜地看着一桌子的美食,“连打个牙祭都得背着他。”
张束青点点头,“那你还不赶紧吃,过会儿这汤就要干了。”
“可我现在没手……”
李文逊看着自己沾满红油的双手,“刚应该戴手套的……真麻烦,我去厕所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