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奇鹤脸上表情顿了下,他低头亲薛非的脸,带魔法的手指从薛非耳后摸到鼻子下巴嘴巴,低声说:“听话,乖。”
薛非脑袋仰起来,还要抗议,单奇鹤低头亲到他喉结,手指捏到腰上,手动帮他翻身,吻落到颈侧,声音缓慢吐出来:“你表情太……”
他顿了顿,慢慢说,“欠*了。”
薛非已经转过身,不同意这个形容:“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
单奇鹤手掌按在他颈后,亲了亲他耳后根,笑:“我看不了,很难受。”
薛非缩了下脖子,低声笑说:“那你之后得习惯习惯。”
单奇鹤亲他后脑勺,笑:“好。”
薛非说:“这次就算了,但你得全进来。”
他顿了顿说,“弄完给我一千字的报告讲述自己的感受。”
单奇鹤拍了他一下:“蹬鼻子上脸。”
薛非说:“叫得声音还得大一点。”
他提得要求不少,直到单奇鹤让他摆出个最安全的姿势,手指探索下,现伤已经好全,才开始继续。
薛非手指在枕头上点了点,已经准备好忍受酷刑。
二十分钟后他浑身都是汗,四肢无力,大脑滚烫,咬着枕头哼了许久,实在忍不住喊了声:“等、等下,我要……”
单奇鹤眯着眼睛垂眼看,他伸手捋了把头,因为怕人疼,所以动作都挺缓慢。
“已经这么慢了,还等什么等?”
他还显得有些不耐烦。
薛非憋出了几声我靠——这人在床上是个暴君。
等薛非最后忍不住出了几声古怪声音,单奇鹤顿了顿,他躬身贴过去,他脸上的汗滴到薛非的背上,低声问:“疼?”
薛非哽咽:“不是……”
单奇鹤眯眼:“不许哭。”
薛非没没听见,小声说:“不是。”
“怎么了?”
他问着,但动作仍没停。
薛非深呼吸,说不出话。
他感觉……
自己满了。
一种殷实又难以言说的感觉,一种四肢百骸都被重新注射了血液、又潺潺流淌到全身、炙热滚烫到大脑无法思考的感觉。
第二天他也顾不上让单奇鹤写报告了,睁开眼和单奇鹤视线对上,他又卧槽了两声,声音幽幽:“我不应该是纯1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