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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白了他一眼，不说就不说，装什么神秘。

不再喝茶，开始自己闭眼休息。她也不是铁打的，还能天天这样奔波。

白蒲界看着她平静面容，忍不住更加柔和，真的和柔儿很像。

“主子，到了。”

方芷身子往前倾了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到了？”

“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陪你了，一会儿你出来会有人送你回去的。”

男人说着递给她一个黑色的面具。

：中毒

“好。”

走前顺手顺走了一盘糕点。

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掀开车窗，眼睛亮晶晶的，“忘了说了，这次就多谢国师大人了。”

话落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

白蒲界笑着摇摇头，“你个死丫头，直走到尽头就是他住的地方。”

“好咧！”

直到方芷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之中马车才徐徐前进。

画盏忍不住往后瞥了瞥，“主子，小姐来了你心情好了不少。”

“是吗？”

看见这个丫头就想起当年那些美好的时光，故作冰冷的样子简直和她母亲一模一样。

报恩？

“去查查五皇子的过往。”

“是。”

方芷端着糕点，光明正大地走着，不带虚的。

“谁在那里？”

方芷轻轻睨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那群人看清她的面具后跪了下来。

“大人。”

这个面具这么具有威慑力？

默默掏出玉佩，给他们看了看：“我找五皇子。”

然后看着好几条岔路，感觉都不直啊。

“我需要个人带路。”

“大人请跟属下来。”

领头的赵毅默默站了出来，朝底下人一挥手，“其他人继续巡逻。”

赵毅默默看着这个气质清冷的十几岁少女，一手端盘，一手拿玉佩，神色冰冷的跟着他。

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不知大人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你经常在这里巡逻？”

“是，赵某已经在皇宫当值三年了。”

方芷点点头，“我不会拉拢人心。”

赵毅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她说，伸手。

赵毅乖乖伸手，便见她拿出一个绣花钱袋，将里面所有的钱都倒给了他。

“大人？”

赵毅有些吃惊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钱袋。

方芷没有看他，神色不变，“你常在宫中，比我看得清。如果有能力，多帮帮他。”

他？

赵毅瞬间明白了，然后跪了下来，“大人！使不得！”

面向她，双手捧着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