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問一下你是直握還是橫握?」
「我是直握,近台快攻。」
越悠從他的鎖骨開始逐寸按壓,按到肩胛骨下面,心中大概有數了。
「你的岡上肌和岡下肌都有些使用過度了,先給你推拿一下,去那邊躺著吧。」
她將雙袖挽起,一邊發力一邊給他解釋:「這個星期要適當減少訓練量,每天訓練完了要把肩周肌肉和關節囊放鬆一下,最好能冰敷三十分鐘。」
按了大約二十五分鐘,效果已經很顯著,越悠不放心,給他加了一個聲波理療。
結束之後,平頭小帥哥已經可以用胳膊掄圈了。
小帥哥道謝後,一蹦一跳地出去了,越悠抽空看了下信息。
喜樂:【姐姐,真不去啊?】
喜樂:【覃琴要接盤的喔?】
越悠:【接唄,看她接不接得住就完事了。】
回完信息,第二個人又過來了。
是高其致。
他手臂上繃帶已經拆掉了,正舉著跟她打招呼。
「越悠,你看看現在淤青怎麼樣了。」
他把手臂架在桌子上。
之前泛青帶黃的顏色已經消了許多,剩下外周淺淺的痕,邊界也變得模糊。
「給你的藥都用上了吧?恢復得挺好的呀。」
高其致揚起了淺笑,說:「越醫師確實厲害。」
聽到他這麼夸,越悠倒是不好意思了。
「都是師兄配好的藥,是師兄厲害。」
「越悠,你也是北體的嗎?」高其致不經意地問。
她點頭,繼續在高其致手臂上塗三七粉。
「可我好像在師大見過你。」
「哈哈是嗎。」她不承認也不否認。
高其致用著一貫溫柔的語調誇她。
「我應該不會認錯人,畢竟在師大也很少能遇到那麼好看的小姐姐。」
「你說笑了,」越悠結束包紮,也截住了他的話,「可以啦,記得明天也要換藥。」
高其致從善如流,應下後便離開了。
越悠覺得有點奇怪,見過就見過,怎麼話說一半留一半的。
回憶了一下,她在師大做過最多的事情應該就是揪越恆的耳朵?
但是自己的弟弟,不揪白不揪,這是人之常情吧。
可是又想不起來有什麼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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