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呢喃,手指抚摸自己的脸颊,忽然笑道:“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哈哈哈。”
“司染,你疯了。”
厉宴城呵斥,“你是厉家少奶奶,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厉家,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这样。”
“你跟我离婚,就不会影响到厉氏。”
司染神色清淡。
猛的,汪阳差点把车撞到前方的车,慌乱踩住油门,车子剧烈晃动一下,导致车内的人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厉宴承直接把身体倒向司染,遭受司染冷冷推开,“离我远点。”
厉宴承怔怔僵在那里,在医院里找到一点优越感,快速消散。
他勾起嘴唇:“司染,你的欲擒故纵,忽冷忽热对我没用。”
司染:“巧了,对我也没用。”
厉宴承忍不住琢磨她话里的意思,直到她被送回家。
他来到公司后,还在想这话是何意?
“我说她欲擒故纵,忽冷忽热对我没用;她说巧了,对她也没用,是什么意思?”
“少爷啊,还能是什么意思?少夫人是希望你爱她啊,非她不可啊。”
汪阳着急了。
厉宴承冷笑,“她想的美。”
汪阳:“……”
毁灭吧,毁灭吧,他带不动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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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在家接到哥哥的电话:“染宝,我好喜欢李白啊。”
“李白太有才华了,他会好多好多诗,他会很温柔的陪我聊天,我好想见他,和他成为现实中的朋友。”
“那哥哥把李白约出来见面吧。”
司染鼓励道。
“可我又胖又丑,智商也不高,怎么配跟李白这么优秀的人当朋友啊。”
司斯礼哽咽道。
“哥哥不要这样说自己,哥哥特别好,只要是善良的人都会想和你做朋友。”
司染的话无法抚慰一直以来交友受挫的司斯礼。
她二话不说,驱车回到家,想好好陪陪哥哥。
刚到家,看到二婶,大伯母也在,她有点意外,今天是什么日子,人这么齐?
大伯母正在逗司斯礼:“小礼啊,听说你交了一个叫李白的朋友,学会很多诗,你背一个来听听。“
司斯礼躲避,咬着嘴唇,可怜巴巴。
“这样吧,你就背个关于西湖的诗吧,去年咱们全家还去过西湖,你很喜欢西湖不是吗?”
大伯母没有要放过司斯礼的意思,二婶也等着看乐子。
司斯礼向自己爸妈求助,可是爸妈也一副爱莫能助,心痛的样子。
“欲把西湖比西子,少问两句你能死?一春不识西湖面,逢人就考贱不贱?”
“司染,我敢骂我。”
大伯母跳起来,横眉冷对。
“大伯母,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在替我哥哥背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