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他问道:“你这是何意?”
“呵,”
她苦笑:“王爷同下官皆脾气暴躁、一点就着,如何能够和睦相处?又谈什么一世一生?”
“呵,”
燕王冷笑:“难道本王还不够忍你?你又何出此言?”
“是啊,”
思雪叹道:“殿下忍我十分辛苦。王爷素来狠厉,却为了我故作温柔。下官何德何能怎配殿下如此?这婚事不合适不如就算了吧。”
“你,你你,”
燕王简直,气急败坏:“你再说一次!”
“是,下官无能,”
她复又,行礼道:“王爷玉镯就此归还,从此你我再无纠葛。”
“好!你做的好!真是甚为不识抬举!”
燕王暴怒道。将那锦盒猛掷于地上,他遂转身愤然而去。
那精致的盒子顿时四分五裂,而那东珠亦是尽数洒落地上。只听那噼里啪啦一时间声如玉碎,她一时愣住默立良久。后无奈蹲下一颗颗拾起,而眼泪亦如这珠子簌簌的落下。
燕王气的着实不轻。他于王府大雷霆,老国公闻讯忙急入王府。他对那外孙女实在是无奈了,只有对这燕王俯行礼请罪。
“呵,老国公,”
燕王甚为阴阳怪气:“程大人今日居然拒了本王,还说要将聘礼退回。不知您意下又如何呢?”
“啊,这……”
老国公流汗道:“王爷,思雪任性实在不像话,老臣自会管教于她。还望殿下息怒啊。”
他实在是胆战心惊。
“呵,”
燕王冷笑:“自会管教?如何管教?难道要逼她就范乖乖嫁与本王?!”
“这,这,”
老国公为难道:“王爷。思雪这孩子被她哥宠坏了,平日里骄纵触怒了殿下。这……”
他擦汗,无语了。
老国公回府,亦是气急败坏。他正罚她跪,公主却来了。“父亲,”
她行礼道:“听闻父亲去了燕王府,回来便罚思雪。这又是何故呢?”
“呵,”
他冷冷道:“你问她!”
她正跪于堂前,舅母忙让如雨去扶她起来。外公真的生气了,脸色铁青、一言不,大哥见状亦不敢言。但他心里还挺高兴。妹妹果然敢作敢当,把那燕王气得够呛。哈哈,做的好!
如雨亦是开心,他道:“祖父莫生气了。姐姐今日纵然得罪燕王,但他总不能给她治个罪吧。”
“呵,”
老国公道:“她这是在作死!燕王殿下是何人,你们皆都很清楚。她这样做将自己置于何地?又将那探花郎置于何地?燕王纵使不能动她,可那陈青云呢?还要不要命要不要前程了?!”
“这……”
她闻言,心颤抖。外公说的对,燕王一向狠辣且极为记仇。如今她那般触怒于他,不知那陈公子日后又会怎样。她又叹气,心复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