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奕瞪大了眼睛看我,
“我靠真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比杀了我还难受。”
包义玄也学着他的样子复读了一遍。
“假的,”
我站起来往洗漱间走去,
“能不能学学我文哥,天天少大惊小怪的。”
“那你俩去干嘛了?”
薛礼文也终于忍不住问了,
“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俩去了大操场。”
“探讨人生和和理想。”
我依然是说着这种半真半假的实话,
“以及询问了某些似是而非的往事。”
寝室的气氛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安静,薛礼文和卢奕应该明白了我所传达的意思,但包义玄当然不会清楚,于是拼命地想从面面相觑的二人的脸色中看出些什么,但好像也无济于事。
“你是说这件事真有反转?”
薛礼文走到洗漱台,关切地问我。
“呸,”
我吐掉口中的漱口水,
“据白兰跟我说的,也就是夏青清那里的版本来看,夏青清她好像确实是被冤枉的。”
“不过也都是往事了,况且这还是你们直升生的恩怨,我就不掺和了。”
将牙刷杯放回原位之后,距离关灯的时间也只有不过两分钟,我正想着提前上床,却被卢奕和薛礼文拦了下来。
“你们这么有兴趣的话,”
我于是又坐了下来,
“告诉你们倒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