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宗看何郊一眼,何郊嘿嘿一笑:“你那个小朋友长得确实漂亮,老沈,行啊,一树梨花压海棠啊。”
沈庭宗淡淡道:“你要是真这么闲,南非那边有个项目正好缺人。”
何郊闭嘴了,沈庭宗又对姚秘书说:“明知道可能有危险,你把夏颂白送过来做什么?”
这话对于沈庭宗来说,已经算是很重的话。
姚秘书连忙解释:“我只是怕您一个人没人照顾。”
沈庭宗道:“这样的事,不准再有第二次。”
姚秘书连忙应是,冷汗一时连背脊都湿透了。
何郊也被吓到了,难得安静了半天。
等出来之后,何郊和姚秘书难兄难弟似的拍了拍肩膀:“老姚啊,你受委屈了。”
明明是为了老沈的幸福着想,这个沈庭宗,真是放下碗就骂娘。
还好他不是皇帝,不然真干得出烽火戏诸侯的事来。
-
何邵最近改邪归正,身边莺莺燕燕少了不少,弄得他的狐朋狗友都问他是不是不行了。
懂什么,这些庸脂俗粉看多了,还是小夏最好。
何邵让他们都滚,看看角落里坐着的沈钊,往他身边一坐,唉声叹气:“小夏怎么还不回来?”
沈钊没搭理他,自己拿着杯子喝酒,何邵看他喝的面不改色,还以为是什么低度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毫无防备地仰头一灌,差点被辣死。
何邵咳得差点死了,沈钊总算抬手,在他背后重重拍了两巴掌,何邵缓过劲来,给沈钊竖了个大拇指:“你牛。”
一个人躲在角落喝闷酒,真有他的。
沈钊狭长眸子扫他一眼,眼底冷而淡,看起来极难接近,包厢里面灯红酒绿,一群二世祖说笑玩乐,可他这边却冷冷清清,大家默认不敢来打搅。
何邵觉得找到了知己:“唉,我说阿钊,你就不能给小夏打个电话?你二叔明明都把小夏借给咱们了,怎么又给要回去了。”
沈钊握在酒杯上的修长手指收紧一点,却只说:“二叔让小夏过去,肯定是有正事。”
“那你打个电话,问问小夏累不累。”
沈钊沉默片刻,到底说:“那你不许乱说话。”
何邵连忙保证,自己绝不乱说话。沈钊扫了周围一圈,淡淡道:“都闭嘴。”
他声音不大,但是具有绝对掌控,包厢内居然真的鸦雀无声,一群谁也不服的二世祖,在他面前却很听话:“阿钊,怎么了?”
“我有事,你们换个地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