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御走到江邃身边,靠在沙上,眨眼暗示江邃。
“没有手机,”
江邃毫不留情道,“哥哥没事儿干,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再来一次。”
程楚御伸手挡住当即便要压上来的江邃:“不必了,我有事儿干。”
下午,江邃看着程楚御像模像样的搬出画架,画王八。
各式各样的王八。
土堆上趴着的,水里飘得,还有一个火柴人头上托的。
“江邃江邃,”
程楚御见江邃从身后路过,扭头道,“你说我这画要是拿去拍卖,能卖多少钱?”
江邃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艺术这个东西,本身就不能明码标价,具体值多少,看卖给谁。”
“那卖给你呢?”
程楚御期待道。
“卖给我的话,差不多值——”
江邃故意卖了个关子,“我陪哥哥睡半个月。”
程楚御瞬间没兴趣了:“你脑子里怎么总是不干不净。”
但是说起这个,程楚御问:“我今晚不想住地下室。”
倒不是地下室环境差,而是:“我想跟你睡一起。”
江邃:“好。”
话虽如此,但往后的几天,两人晚上根本没睡着过。
程楚御因为二次分化的原因,需求很旺盛,前两天一夜两三次,还算正常,后面的几天,愈离谱,甚至有时和江邃一整天都在床上。
明明是秋天,程楚御却感觉越来越热,原本预计一星期便会分化,可直到第八天,程楚御还是处于正在分化的阶段。
晚上,程楚御被江邃放到浴缸里,抓住江邃帮他擦身体的手:“我不要洗澡。”
江邃眉头微蹙。
他能感觉到,程楚御身上的味道跟前几日不同了。
那是一股很怪的味道,江邃心里不讨厌,因为他知道那是程楚御身上出来的,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脸上的厌恶浮出的一刹那,落在程楚御眼里,程楚御迷茫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