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口唤道:“薄遥!”
谪仙微微转头,望着他,眸子里干干净净,似乎撇清了尘世所有的污浊,只一眼,苏乾的心情便更加明朗,犹如清亮明月挂满蓬壶。
“无事!”
“。。。。。。”
“薄遥!”
“何事?”
“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娶了你!”
薄遥手中的缰绳忽而紧了紧,白驹突然止步,红骢一头撞上,险些将苏乾张下来。
苏乾将歪斜的屁股挪正埋怨道:“怎么突然停了?”
薄遥红了一张脸,一双手搅在缰绳当中,无所适从。
“你。。。。。。是什么意思?”
薄遥没有抬眸,轻声问。
苏乾无辜的眨了眨眼:“什么什么意思?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薄遥额间黯了几分:“可我不是女子。。。。。。”
苏乾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以为自己轻浮的言语惹恼了他,忙解释:“是啊!所以你才是我的好兄弟啊!”
苏乾腹诽,好兄弟总该可以吧?
田喜子的误会解开后,他是真心实意的将薄遥当成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不想薄遥却突然对着马臀一鞭抽下,沉声吼道:“驾!”
那白驹如离弦的箭一般瞬间奔了出去,绳索连带着身后两脸懵的一人一马向前扑去,好在红骢反应快,这才几乎连滚带爬的跟上了白驹的蹄风。
“喂!小公子你又怎么了?”
“你慢点啊!我又怎么惹你了?”
“哎哎哎啊啊啊。。。。。。慢点!我屁股疼,你忘记我有腰伤了?”
“薄遥!你这性格也太别扭了吧?!”
“薄参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