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遥脸上蕴出异色,在烛火的照耀下并不明显。
“那味儿太重,我头疼!”
炼出的钢,盖了一栋摩天大楼。
薄遥又愣了一会儿,慢慢走到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苏乾。
“你看我做什么?”
苏乾有些心慌。
“你要我晚上留在这里?”
薄遥静静地凝视他。
苏乾假装若无其事:“。。。。。。嗯。。。。。。是啊!都是男人,况且你用你的听话指点了我的听话穴,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苏乾扭不过脖颈,用眼角瞥向卧榻边,却见,薄遥突然弯下身子,将自己打横抱进卧榻里面,又掖好了被子,平平展展躺下。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躺了一阵,苏乾心中踏实不少,但不多会儿就忍不住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唇角勾了勾,道:“我这样躺着有点背疼。”
薄遥转过头:“你想怎样?”
“给我解了呗。”
“早已解了。”
“。。。。。。”
苏乾僵了僵,试着扭头,果真没了禁锢。
“你什么时候解的?”
苏乾讶异。
“抱你的时候。”
“。。。。。。”
“嗵嗵”
两声,心跳的都要跟床榻共振了!
年龄大了真是经不住撩。。。。。。怎的脆弱到“抱”
这个字都听不得了?。。。。。。
苏乾没话找话:“那个。。。。。。我真的很难闻吗?”
薄遥淡淡道:“还好。”
又是一阵寂静,苏乾硌的腰疼,小心翼翼转了个身子,对上薄遥的侧颜,抬着扇眼看着他:“薄遥。”
“嗯?”
“你有想过夺回皇位吗?”
“没有。”
薄遥答的爽利,毫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