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两把脸,越的清醒,屋外黑咕隆咚,除了风的唰唰声就是时停时下的寒雨。
苏乾小心跨过板凳蹬上靴子出了门,屋外比想象中还要冷,苏乾抱着双臂缩成一团,看了眼薄遥的房间,却见有烛火隐约闪烁:“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好奇心驱使下,苏乾决定还是去偷偷瞄上一眼。
几声闷雷和苏乾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刚到门口正要敲门,屋内却传来两个声音!
“走得是什么路。”
“水路!”
“哪个方向?”
“西南。”
听声音有些耳熟,又与风雨声掺杂在一起,听的并不明显,苏乾驻足躲在门后,将耳朵伏上。
“娘娘说不能再浪费时间,要公子你尽快解决,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就杀了苏公子,娘娘说既然他不愿交出东西。。。。。。留着他也是祸害。”
屋内一片沉寂,须臾间,薄遥突然开口:“再给我些时间,到时候我自然会解决了他。”
苏乾面色渐渐黯了下来,听声音如果他没猜错,说话的另一个人是寒松。
既然寒松能千里迢迢来寻薄遥,那薄遥回不去一说自然不成立,至于为何撒谎方才他也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苏乾早就知道薄遥屈尊与自己混在一起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叮!”
“谁?”
清脆的碰撞声,是金属和石头敲击出的,苏乾不会武功没有佩剑,这声音自然不是来自他身上,屋内迅移出两人,薄遥和寒松看到苏乾先是一滞,突然一缕寒气朝着自己脖颈袭来,苏乾惊呼:“我不是有意偷听!”
“闪开!”
寒松的剑头擦着他的肩头朝他身后飞去,苏乾心悸,猛地回头才看到不知何时身后竟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人的剑刃正劈向自己后脑,若不是寒松关键时刻挥出这一剑,想必此刻他早已被那寒光凛凛的铁器开了颅。
待他反应过来知道躲闪,薄遥早已站在了他身前:“退后!”
“好!”
苏乾应的爽朗,大步退出一丈有余。
“来者何人?”
寒松举剑质问。
“吕道纪门下。”
对方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