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墨怀刑离开时,对自己说的话,好像他一早就知道会生这样的事。甘棠脑子有些乱:“你先出去吧!”
“是!”
张魄失落的转身离开,在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想再说两句。就见大小姐将墨哥冻僵的双脚贴进自己的怀里。
天啊!
张魄震惊的急忙关上房门。
两人的温度交融,躺着的男人渐渐有了知觉。
“水……,水……”
傅成这时正站在门外,问张魄墨怀刑的状况,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直接推门。
“别,大小姐在里面。”
张魄阻止不及,跟着走了进去。
甘棠正端着水杯,将指尖润湿,一点一点涂抹在墨怀刑干涸的嘴唇上。
“水……,水……”
他的声音还在继续,那样急切。
傅成上前,直接掰开墨怀刑的嘴巴。
甘棠急道:“不能喂,失血过多的人,不能喝水。”
“可这?”
傅成悻悻的松开手。人不喝水,多难受。
甘棠也有些不忍,用拔掉针头的注射器吸出短短一节,推进他的嘴里。
许是被呛到,墨怀刑咳嗽了两声,又开始低喃:“水……,水……”
甘棠轻拍他胸脯,哑声劝道:“墨怀刑,不能再喝了,乖,你听话!”
昏迷中的男人果然没了声音,只是没过多久,那声音又响起。
“水……,水……”
傅成看着甘棠手里的水杯,疑惑问:“阿墨,你想说什么?”
“水……水……”
“你是说,货在水里?”
傅成恍然大悟,他带着逃走的那箱货,一定藏在了河里。若不及时转移,警犬搜山,整个雪苍山再也藏不住了。
“张魄,跟我走!”
傅成叫上张魄,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