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安的嬌*不是捏在嗓子裡的,他是帶著男性純正欲望的喘息,隱隱有經受不住的示弱聲音,斷斷續續的:「嗯……啊……」
謝樂函緊著拳頭,硬著頭皮繼續念台詞:「有貓一直撓我的話,我自然會忍不住的。」
接下來一段摻雜著水聲和吮*聲的吻戲就不方便在直播間配出來了,試了這麼一小段,大家都沸騰了,謝樂函捂臉:「攻不起來。」
彈幕已經被滿屏的啊啊啊啊啊給淹沒了,
導演有些興奮:「革安老師太會了,我直呼牛逼。」
謝樂函耳根子滾燙,腳趾頭都忍不住繃緊:「對這種戲也太需要定力了吧。」
傅鞍喝了口水,慢悠悠道:「你現在知道了?」
「平時你喘得更騷。」
「我每次旁聽都臉紅心跳,革安老師還要跟你搭戲。」
「媽媽呀我剛剛好擔心我耳機漏音啊。」
彈幕有人把這段錄頻下來了,霎時間在各平台都播放量暴增,後來大家聊了些有的沒的就下播了,謝樂函偷偷上了趟微博,果不其然,自己粉絲話也有人放了這一段,謝樂函默默又聽了一遍,正準備用大號點個讚。
這時候傅鞍的電話打了過來。
做壞事被抓包的人慌得要命,半天才接通:「餵、餵。」
「在幹嘛呢?」傅鞍問。
「剛剛上完廁所洗手,你在幹嘛?」謝樂函問。
傅鞍:「看文件。」
謝樂函:「那你還給我打電話。」
傅鞍嗯了一聲:「想聽你的聲音。」
時間不早了,謝樂函掛著麥放在床上,然後去洗了個澡,回來的時候傅鞍還在看文件,一言不發,謝樂函就準備開始做自己的事情,突然聽到那頭問:「線下見面會,你去嗎?」
謝樂函愣了一下,說:「我不知道……你呢?」
如果他們兩都去,也就代表著需要奔現面基了。
「你去我就去。」傅鞍說。
謝樂函有些猶豫:「我以前沒露過臉……萬一,萬一,嘶,我在想想吧。」
傅鞍又嗯了一聲:「反正也不急。」
謝樂函:「對,還早呢。」
傅鞍:「而且我們想見面,不一定要去見面會。」
他們互相知道對方的地址,簡直巧的要命,就在一個城市裡,但網絡戀愛這種事說不準是脆弱還是堅固,特別是對於雙方都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戀愛的人,試探的過程中拿捏對方的情緒還是不夠熟練。
謝樂函:「你你想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