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身上被海风吹的冰凉,唇也很凉,他紧贴着她,不住亲吻她的头发和脸颊。
溪月怎么也挣不脱,“陆宴,你混蛋!”
她颤着声音。
陆宴不说话,只死死缠着她。
两人跌在沙滩上,陆宴用手垫住了溪月的后脑。
他翻身压上去,要去亲她的唇。
“——陆宴!”
陆宴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车场,她露着血痕的背跟他说“恶心透顶”
的场景,在要贴上时生生定住。
溪月死死瞪着他,眼里漫上生理性泪水。
陆宴忽然如梦初醒,翻身坐起。
“啪!”
溪月拢住自己的针织衫,抬手给了陆宴一个耳光。
陆宴不避不让,迎着她的目光,贪恋地注视着她。
“小溪,抱歉。”
他想去擦她眼角的泪,手伸至半空,又定住。
陆宴发现,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碰她。
他怕看到她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厌恶和恶心。
刚刚是他昏了头。
他听见从她口中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疯了。
“小溪,你可以恨我,但你不能跟郑澐在一起,他接近你是别有用心。我一直很担心你。”
陆宴没说,当他得知郑澐的身份时,他这半年来用尽所有手段,疯狂要找到溪月。
“这种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待在海城吗?”
溪月问。
陆宴诧异,溪月竟然都知道。
可随后,他的心更深的沉了下去。
如果说那天在车场时,郑澐对溪月的亲密还能认为是刻意对他的挑衅,现在,陆宴不这么认为了。
郑澐什么都告诉了溪月,那就意味他跟溪月很不一般,他们的关系或许比他以为的还要亲密。
陆宴一颗心揪了起来,拧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