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怒目而视,恨不得撕吃柴晚星。
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菊花到底是如何倒地的了。
这边乱成了一锅粥,好好的赏菊宴还没有开始,即将卸下了帷幕。
黎清徽深深的瞅了柴晚月一眼,眸子情绪复杂。
她低声安慰心要滴出血的黎母。
柴晚月冷笑,一个恨她入骨,暗地里抢她相公,一个明里算计她,也想抢她相公。
无论是柴晚星还是黎母,落得这般丢人下场,全都是她们咎由自取。
柴晚月不是那种主动找事的人,可当有人向她寻衅滋事,她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人。
柴晚月正想功成身退,恰见一个身着火红衣服的男人向这边走来。
她定睛一看,那不就是项莱城的司马连城吗?
今日的赏菊宴当真热闹,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随着司马连城逐渐走近,柴晚星泫然欲泣,一双星星眼直接粘在了他身上。
好不矜持!
就连看到这一幕的众贵女们,也忍不住嗤之以鼻。
哪有直勾勾盯着外男看的女子,真不要脸。
司马连城走近,柴晚月才看清他额头,头上缠了一圈白色纱布,和一身红衣尤其的违和。
司马连城走近,低头和黎母说着什么,只见下一秒,黎母收起悲戚神色,淡笑不语。
“司马哥哥,你终于来了。”
柴晚星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司马连城小心为她弹去衣服上的灰尘,从下人手里接过纱布,又亲自为她包扎受伤的手。
起初,人们纷纷猜测司马连城的身份,直到柴晚星一句司马哥哥荡进人们的耳中,所有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隔壁邻城项莱城富,司马复姓,司马盾膝下独生子——司马连城!
天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柴晚星享受着男人对她的呵护,时不时抬眸朝柴晚月炫耀。
看吧,天下所有男人都应该如司马少爷一般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改日晚辈派人将府中的几盆十丈垂帘,凤凰振羽,绿云,雪珠红梅送过来,权当替我这位挚友赔罪,还请黎夫人一定要笑纳。”
黎母心念一动,实在是他说的那几种菊花可比摔坏的这几盆名贵多了。
“客气,司马公子实在是客气,说甚赔罪不赔罪的话,柴二姑娘也是无心之失,作为长辈难不成还和小辈计较吗?”
司马连城和黎母聊的正欢,柴晚星的脸色却不甚好。
尤其是在听到挚友两个字时,刚才还愈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脸上。
挚友?竟连红颜知己都谈不上?
众人散去,这一闹剧就此揭过。
柴晚月正要离开,身后又响起了那道令人顶顶讨厌的声音。
“姐姐,妹妹在家时常听母亲念叨您。”
“哦!”
眼见着柴晚月要走,她当即急了。
难道柴晚月不该问上一句念叨什么吗?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