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很久沒被江池淵碰了,床技竟有些意外的青澀磕絆。
饒是如此,他也仍舊極力配合著江池淵的占有侵略,把自己的感受放低,哪怕大汗涔涔也不停歇片刻。
懂事至極。
江池淵指尖在他胸口那兩點揉了幾下,看似漫不經心道:「這麼久不見了,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時玖凜心底直犯噁心。
但他還是掙扎著攬住江池淵脖頸,湊上前吻他,虔誠道:「我很想你。」
倒也不算撒謊。
畢竟在這個牢籠里,每天期待江池淵會什麼時候打開門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他輕笑,鬆開抱著他的手,任憑身體重重地砸在床上。
倒也不算很痛。
時玖凜看著他,笑容苦澀。眼尾不知怎的愈發濕潤:「但先生,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死活呢。」
江池淵本來想要掰開他大腿的手猛的僵在原處。
他看著這樣的時玖凜,心底竟生出一絲愧疚。
他抿唇,自嘲似的笑了一聲:「如果你要是這麼覺得的話,我再把你鎖在這幾個月也不是不可以。」
他明明有那麼多機會可以一舉擊潰時玖凜最後的僥倖,明明可以真的把他送給其他a1pha蹂躪,明明可以讓他徹底崩潰……
可他每次做事卻都停在了那個臨界點。
現在卻換來時玖凜一句不在乎他的死活?如果這還不算在乎的話——
——不,不對。
江池淵猛然驚醒。
他為什麼要在乎時玖凜怎麼想?時玖凜怎麼樣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本來就不該在乎時玖凜。
在乎他又能怎麼樣,會讓這個沒有心的人重長出心臟嗎?
時玖凜輕笑,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死死扼住了脖頸,逃脫不了,掙扎不得。
第6o章是你活該
血跡斑駁的床單,期間還混雜著乳白色星星點點。
時玖凜抱著它在水池前認真搓洗。
江池淵一句機器洗不乾淨,就把他從床上硬生生拽了下來,拖著發軟紅腫的身體跪在水龍頭前。
時玖凜反倒覺得他這樣像是小孩在鬧脾氣。
只不過承受後果的人是他而已。
如果真的是omega就好了,這水這麼冰,被他按著乾的時候那麼疼,如果是omega,是不是就可以早點解脫在他的鞭笞下了?
他的雙膝又麻又疼,青紫一片不說甚至還能隱約窺見裡面的暗紅色血塊。
床單上的污漬他倒了很多洗衣液,用力揉搓,可還是怎麼洗也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