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皱了皱眉头。
院子里又堆满了吃剩下的骨头瓜果。
好在现在是冬天,味道难闻,却没到臭的地步。
“吉祥。”
“吉祥你在吗?”
谢莺眠站在门口喊了几声,没见着吉祥的影子。
她忍着恶心进屋找了找。
院子很小,房间也很小。
房间里几乎没东西,一览无余,里里外外都没有吉祥的影子。
闻觉夏道:“它会不会外出觅食了或者已经离开了?”
谢莺眠微微蹙眉。
情况有点不对。
吉祥很通人性。
原主初次来到谢家时,谢家那些婆子见原主不被重视,多次在值夜的时候偷偷过来喝酒赌钱,弄得院子屋子一团糟。
原主怯懦,不敢直言。
是吉祥凶狠地将婆子们吓走。
那些婆子们来一次,吉祥咬一次,一次比一次凶狠,后来那些婆子就不敢来了。
现在,骨头果皮之类的垃圾又堆满了小院。
这说明那些婆子们又回来了。
从垃圾堆的大小看,婆子们回来不是一天两天了。
谢莺眠心中闪过几丝不安。
她带着闻觉夏来到后院。
后院的丫鬟婆子们正忙成一团。
谢莺眠凭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一个时常去小院赌钱的婆子。
“吉祥在哪里?”
婆子正在忙着,猛地被一个身着昂贵衣裳的女子拉住,下意识要跪下行礼。
听到问话后,
她愣了一下,看清楚了谢莺眠的脸后,嬉笑道:
“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穿上这身衣服,我都快不认识了。”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昂贵的衣裳往大小姐身上那么一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老婆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我上手摸一摸,大小姐不会在意吧?”
婆子笑嘻嘻地说着,就要上手去拽谢莺眠的衣袖。
砰!
闻觉夏一脚将婆子踹出去。
“你是什么狗东西,见了王妃不行礼,还敢拽王妃娘娘的衣裳?”
婆子被踹中了心窝,疼得哎哟直叫唤。
在她的印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