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甘心!
“我就知道,你们都喜欢元婉仪,从小在学堂便是如此,夫子从未夸过我,就连祖父去世前,也总将我与她做比较,如今,连兄长你也是这般!”
“所以,你承认是故意去寻麻烦了?”
“我……”
“行了,静儿如今还怀着身孕,在她生产前,你就给我好好待在府中,若是再擅自出府惹麻烦,我便叫人将你送回平州去!”
李语娴身子一震,脸色白了又白,眼角却泛着红,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兄长,见他的确不是在说什么玩笑话,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我要讨厌你!”
说着,她便打算钻出马车,不想与李子衡同车而行。
“坐回去。”
李子衡神色冷淡,只一句话就将她定在了原地。
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一路回了李府,相顾无言。
入夜,云层积压,冷风渐起。
院子中黑沉沉的,寂静无声。
屋内烛火未灭,黑影投射在窗上,明明灭灭,不多时,赵瑾棠轻敲窗棂,而后她推开窗户,绪风及时出现。
她将手中的密信递出,吩咐道:“尽快送到袖玉堂去,路上注意安全。”
绪风很快离开,赵瑾棠看向窗外,黑压压的一片,看不清景象,她唇角微勾,心情很是愉悦。
这份大礼,赵桓应当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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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
计划
冬月初三,夜里下了雪,晨间起来时,雪还未停歇,院中已经铺了层厚厚的白雪,茫茫一片,晃得人刺眼。
元则礼早早就已离府上值,近日大理寺事务繁多,他每日几乎都要入了夜才归家。
赵瑾棠坐在廊下,披着厚实的白色大氅,手中捧着汤婆子,微仰着头看向空中打着旋往下飞的雪花。
自从上次李语娴被带回李府后,赵瑾棠已经有许多日不曾有过她的消息了,应当是被禁了足。
赵瑾棠觉着有些可惜,原本还想着对方能再闹上一闹,好给这份备好的大礼再添上些彩头。
只是,李子衡向来小心谨慎,李家莫名其妙接连死了两位郎君足以让他头疼,怎么可能再由着她瞎胡闹,让事情变得更为糟糕。
“二娘子,马车备好了。”
翠微从院子外头进来,她打着伞,站在台阶下扬声喊,一说话口中都冒出寒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