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过河拆桥。
润二郎爽快的:“好嘞!”
然后兴致勃勃的揣着银行卡跟上去了。
自家人的钱,赚着放心。
润二郎离开,月生低下头,在闪着霓虹灯的街头弹了直哉一个脑瓜崩。
直哉下意识的捂住头,抬眼看她。
今天不在家里,长兄就没有穿和服,而是一件白色的卫衣和一件黑色长裤,长发被一根皮筋扎在脑后。
仅仅只是微微换一下打扮而已,和家里的样子却截然不同了。
长兄总是喜欢留着长头发的,他的个头在同龄人当中也很高。明明两个人相差也就一岁左右,但长兄就是比他高了快要一个头。
他抿了抿嘴,有点局促:“长……哥哥。”
直哉主动修改了称呼,想起这些天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包括课本上的知识和日常中的体会,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月生那天会那么生气。
月生淡淡的“嗯”
了一声:“吃晚饭了没有?”
直哉:“没、没有……”
月生提着装甜品的袋子:“想去哪儿吃?”
尽管这段日子和少年侦探团相处日常让他累的有点够呛。
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有点想念波洛咖啡厅那个安室透的手艺。
扭扭捏捏的报出名字。
别的不说。
安室透做饭,好吃是真的。
“这么紧张干什么。”
月生平静的跟着他一起去,“我又不会打你。”
她想了想,补充了一个修饰的限定词:“暂时。”
禅院直哉:“……”
有点想飙泪。
就不能不说那个“暂时”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