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森面颊晕起两抹酡红。
细长的针尖亮出。
在沈言的注视下,他缓慢地把药,推进自己身体。
“我错了。”
“惩罚我的自私吧,妈妈……”
。
沈言下床的时候,法尔森的药劲还没过,蜷缩在床上,浑身抖,冒着热气,嘴里还塞着沈言的衣服。
他眯着眼睛,在朦胧的泪中,盯着换衣服的沈言,抱着沈言盖过的被子,小幅度地动着腰,往前顶,隔靴搔痒。
药真是给沈言准备的,所以对人体的伤害不大,就是难受,从小腹腾升起的燥火,让身体的每一寸感官都格外敏感。
沈言的睡衣布料在他唇齿间,浸着他的口水,被迫咬紧,舌头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很干,张嘴的时间久了,下颌酸又有点痛。
唉,都怪他。
汪得太吵太大声,让妈妈讨厌,这才堵他的嘴。
沈言没有束缚他的手,打他的时候让他跪好自己背在身后,现在惩罚已经结束,沈言去洗漱,他完全没必要再接受这样的软折磨,大可以拿下来让下巴活动活动。
可是……
妈妈的衣服。
法尔森把衣服在口腔外的那些布料往上兜,盖住脸,捂着,感受着布料的柔软和浅淡的香,深深地吸气,让这味道在他的身体里停留,直至无法忍受,才缓缓吐出。
被沈言气息包裹的法尔森,越后悔、自责。
妈妈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啊。
他只是坐坐牢,又不是真的死了,怪妈妈干嘛?
还好妈妈依然愿意管教他,没给他真的动手的机会。
喜欢妈妈。
法尔森低低地哼了声,稍微多用了点力气顶撞被子。
沈言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眼一黑。
沈言闭上眼睛缓了几秒,做好心理建设,这才走过去,把衣服从他嘴里抽出来。
法尔森痴痴地望着他,小声地:“汪汪。”
“别狗叫。”
沈言碰了碰他被扇肿的脸,“你怎么出来的?”
沈言的手挺凉,法尔森哆嗦一下,旋即眷恋地贴过去,“不知道,有人带我来,我就来了。”
“阮知闲?”
“是的。”
一猜就是。
庭审当天晚上阮知闲来找他,第二天法尔森出现在他床上,其中关联可想而知。
别的问题没有问的必要,沈言给布雷兹打电话,终端响了几声,快挂断时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