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近几日瘦了不少,他到病房外接,“是吧。”
盛云客也不生气,“我让人送来的腕表喜不喜欢?”
一堆东西堆在病房角落,全都价值不菲,白挽一个也没拆过。
他含糊应过去,又听到盛云客说:“看来是不喜欢,你喜欢什么?”
“或者,你想让我做什么?”
白挽扣着医院的护栏,半晌后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你说。除了让我走。”
“你……”
白挽嗓子很涩,艰涩到出那几个字的每个字都如刀割,“能不能帮我件事?帮我找找我妈妈。”
盛云客:“只是这样?”
白挽:“……嗯。”
盛云客:“好,如果这段时间你在忙这个,你应该早点找我。”
相隔千万里的嗓音通过电话来到白挽耳中,莫名给了他在这段疲惫的时间一股抚慰的力量。
“谢谢你。”
“不用谢,给我拍张照吧。”
“?!”
拍什么照?哪种照?
白挽自动归类到不穿衣服的照片,心说他们有钱人就是会玩,可这是医院,他要去洗手间拍吗?!
他的脸红传不进手机里,嗫嚅,“你……要看哪儿啊?”
盛云客在电话那边染了笑:“看哪儿都给拍?”
白挽:“我我我”
盛云客:“穿制服的,女仆装,跪趴在地上,摆出s情的表情,给拍么?”
白挽:“!!我没有女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