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白挽一个慢动作,毫无表演痕迹地撑倒在办公桌上,差点摔了保温杯,再抬眸时泪光盈盈,仿若迎风飘摇的小白花。
“大伯,您不喝就不喝,为什么要推我?”
盛豪:“???”
盛豪:“我,谁推你了?!云客,你管管他”
办公桌后的盛云客纵观全局,面色微冷,手握成拳咳了一声,嗓音哑着,反而更提添几分威严。
“大伯在我面前,就这样对待白挽?”
盛豪有苦说得出,原先盛云客总护着白挽他忍了,如今连显而易见的是非都不分了?!
“我推没推他,你看不清??”
盛云客不动,“如果不是您推的,白挽好好的怎么会差点摔倒?”
“他碰瓷啊!”
盛豪差点怒骂。
白挽娇弱的身躯瑟瑟抖,眼泪要掉不掉,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得盛豪更气了,扭头问任特助。
“你说,我推没推他?”
任特助静立不动,宛若站岗的机器人,嘴唇蠕动:“皇额娘她推了熹娘娘。”
盛豪:“………………”
盛豪夺门而出。
一群神经病!
找茬的长辈走了,白挽甩甩帽子上的兔耳朵,抱着保温杯略可惜。
“这就走了,也不带点伴手礼再走。”
盛云客在桌后说:“你的伴手礼,放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炸裂的。”
盛豪早年在盛云客尚未接管晟时时便对他的位置虎视眈眈,先前商战输给了他爸,后来又输给他,只得沦落到分公司居于下位。
他与白挽不对付,盛云客不奇怪。
在他面前都敢找白挽的茬,私底下遇见了又如何?
盛云客望向白挽。
白挽大摇大摆地在办公室巡视领地,仿佛家里的猫咪检查回家的铲屎官身上是否有别的小猫的味道,如果找到了将会大闹一场。
他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