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唾弃盛云客的,除了要好的朋友,其他人可没那胆子。
池俞唾弃够了,喝了大杯水。
其实他能猜到不是盛云客的指示,他们是盛云客的朋友,白挽和他们玩下意识考虑他们的感受,追究起来是身份的不对等。
他们在白挽心中估计只是老公的朋友,所以才玩不尽兴。
盛云客笑了,“是,我有罪。”
“不行,我要看你们打。”
池俞兴致勃勃地说,“你们谁更厉害?”
白挽:“唔。”
盛云客:“他。”
池俞:“真的假的?你别是骗人的吧,你那心计,能输给白小挽?”
“嗯。”
盛云客眼尾上挑,眸中染着促狭的笑,一本正经道:“打不过,他太厉害了,我不是他的对手。”
白挽在他的注视下耳根一红。
怎么可以顶着这样的脸和语气说这种话!
“咦惹。”
池俞深感没眼看,叫这对虐狗的来属实是一个错误。
他不信,他们做陪打,让他们打一局。
陶瑞下桌,盛云客上。
白挽表示要先去一趟洗手间,大家等他,水流出来是温热的,他洗着手,听到后方来人的动静。
陶瑞出现在镜子后,娃娃脸满是阴沉。
“你可真会装,让盛云客那么宝贝你,平时没少在床上下功夫吧?”
白挽像是没听到,关掉水,回头展开笑颜,“好久不见。”
被忽视最让人难受,陶瑞气急败坏:“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盛云客就是被你这副模样骗了吧?!”
“是啊。”
白挽点点头,模样乖软无害,仿佛家里最精致诱人的艺术品,光是摆在那里就足够用来做炫耀的资本。
任谁都想拥有这一副好皮囊,哪怕这副皮囊带给自己的不是上天堂而是下地狱。
白挽可惜地说:“你怎么还在到处找人接盘,不如找个长期饭票呢?”
这话戳到陶瑞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