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接口道:“既然小的抽屉都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只有大的衣橱、木箱,依我看,好似是在找人。”
柴房的门半开着,余念和表叔猫腰走进去,房内堆满了干柴,墙角摆放着几只破旧的陶罐,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茅草。
唯一的一扇壁橱,锁挂在被破坏的门上,内里还有许多茅草。
余念附身拿起地上的陶罐,细端详,不禁沉吟道:“地面虽蒙有灰尘,却只有薄薄一层,这些陶罐像是从橱柜中取出来的,反观干草,出现在柜子之中,倒是颇有些突兀。”
我伸手扒拉了几下干草,听了余念的话,忽地明白过来,激动地大声说:“定有人藏身于柜中,并以干草遮掩!”
“有道理哦……”
钟叔也表示赞同。
“这是何物?”
我抬眼望去,一枚玉扳指静静地躺在表叔掌心,色泽深沉而内敛。
我拿起玉扳指,触摸其质地,坚硬而光滑,阳光下,它散出淡淡的光泽。
“内有字迹!”
表叔趋前,指着扳指内部。
我举过头顶,对着阳光,看清内部一行诗句,徐徐念道:“浓、色、秋、风、西、日、落?什么意思?”
“落日西风秋色浓!”
表叔从容地复述。
“啊?原来如此~”
我嘿嘿一笑:“此句何解?出自哪位诗人之手?”
“落日西风秋色浓……”
余念嘴里念叨着。
“是白。”
表叔细声道。
“白?咋看出来的?”
我一脸茫然。
“落日说明明在下面。西风便是风的西边,风的西边是一撇。对!是白!”
余念目光闪烁:“尽起兄果然一语中的!”
钟叔忽然插入话题:“白……哎!对了!年前,好像是有个姓白的,携着媒婆,来黄家提亲,说要纳小竹儿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