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也不否认,颓丧的点点头,涩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得多着呢,比如,我还知道你天天大半夜跑到我这来窥探,以及上次要杀我的矛神是你请来的。”
杨莲亭邃然一震,失声道:““什、什么!这、不可能!?”
一旦得悉自己最得意的设计,原来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杨莲亭简直无法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东方不败胸有成竹道:“很简单,令尊原先是在山东为官,在本朝万历元年的时候,皇帝驾临泰山,进行封禅大典。当时矛神的父亲在五军营效力,担任保护皇帝的要职。我大胆推测你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矛神武功虽高,但从来独来独往,在江湖上他没有朋友的,更别说受人之托来杀我了。只有你,才有可能认识他,并请得动他。我猜的对不对?杨先生。”
“轰隆”
,杨莲亭的心理防线土崩瓦解,轰然倒塌。
现在的他,额头尽是虚汗,脸色青灰,双目呆滞无神的看着前方,嘴角微微抽搐。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遭受巨大精神打击后的茫然失神状态。
他就象是个被人扒掉了壳扔到太阳底下去暴晒的乌龟。
“杨先生,你不舒服么。来,喝杯茶,定定神。”
,东方不败恰到好处的递来一杯茶。
茶杯盖仿佛重若千斤,杨莲亭颤抖的双手怎么也揭不开它。
看着眼前丧魂落魄的杨莲亭,东方不败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挪逾道:“你们这些汉人啊,仗着点小聪明,整天就知道设计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不成大器。”
这些话并非就可以满足他的报复欲。但对于东方不败来讲,生活的最大乐趣就在于去征服一个又一个厉害的对手,他舍不得放弃这种乐趣,哪怕就一次。
杨莲亭无言以对,他已经被东方不败一个又一个戳穿他计谋的打击下成了呆子。任由东方不败把他的三魂六魄毫不费力的从腔子里摄走。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杀了我,不但没人知道你的事情,任我行更会大大奖赏你。不过要看你的本事了。第二,跟我合作,共创一番大业。如何?”
东方不败摊牌了。
杨莲亭只感觉想大哭一场,好泄心中的悲愤。
在今夜之前,自己在和东方不败的斗争中占尽上风,以为胜利在望。可一夜之间,胜负逆转。
第一条路根本是个摆设,自己不可能是东方不败的对手。第二条路,说得好听是合作,实际上就是逼迫自己向他投降。自己在神教苦心经营多年建立的势力,将会被东方不败毫不费力的全部拿去。
可是目前的局面,能让自己说不么?
“好,我答应你。但我不希望我的事情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戏班、、、”
,杨莲亭片刻失态后,气态重新恢复了那份从容不迫,也做出了目前的最佳选择。
“没问题,我付给他们的价钱足够唱一百场戏。这只是第一场,剩下的九十九场,就让他们去地底下唱吧。”
“那么,来说说你的计划。”
“我的计划很简单,一句话: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