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刑勋往里瞄,吓了一跳:“符忱过来了?”
“嗯。”
戴司雲抬手压住腺体,走出去,迅将门关上,“去你房间说吧。”
刑勋点了点头:“好。”
他俩都没有通宵,而是睡得少,进了房间,长话短说,脸上浮现出熊猫眼的刑勋交代了所有细节。
“已经找好顶替你参加游学的人了。”
“身份证、手机、电脑所有乱七八糟的,到时候全都交给我,否则很容易穿帮——”
刑勋不知从哪抽出一张黑卡,塞过去,“你在瑞士的开销都走我的卡。”
戴司雲接过卡,低声道:“谢谢。”
刑勋替他担心:“我这边不会出问题,但你那边出事了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
戴司雲心想只要没被父亲监视,就不会出问题,至于游学遇到作业之类的,自己也会远程完成,“不一定会到这个地步。”
刑勋只觉头皮麻,光是想到戴鸿年,那位叔叔的控制欲强的可怕,要是戴司雲被现欺瞒举动,私下交换游学项目,为的只是照顾一个生病的小a1pha。
他简直不敢想整个港城都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刑勋拍了拍哥们的肩膀,体贴道,“之前是我话说重了,不管怎么说,易感期还是会来,你们俩现在确实分不开了。”
戴司雲:“嗯。”
“欠你一个人情。”
刑勋转过身,倒头睡觉,闷在被子里送客,说他可真客气:“祝你一切顺利。”
戴司雲弯了弯唇:“谢谢。”
不止是这次。
还有祝他未来能顺利解除婚约的意思。
从隔壁房间回来,外边天色微亮,戴司雲迈近床沿,动作很轻,借着日出的薄弱光线,瞧见抱着被褥的符忱已睡得香甜。
他不想打扰,可不知是不是信息素仍有残余,亦或是作用太强,符忱的状态仍是有些不太正常。
戴司雲掀开半边被子,躺上床,勉强睡到三分之一的区域,平躺着,这时的符忱似睡非睡,靠过来,下巴搭在少年的宽阔肩膀。
“怎么闻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