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顿时红了眼眶,抬起手,用衣袖蹭了蹭双眼,嘴唇是带笑的:“所以我不怕玩命比赛,嗯,没什么好怕的。”
戴司雲捧他的脸,眼眸尽是心疼:“第一次犯病也是开赛车的时候?”
“嗯……”
符忱点了点头,“跑完两圈下来就中招了。”
那场比赛特别凶险,地势是全球数一数二的高难度赛场,那时的他像年幼反抗的状态,身体与精神的亢奋状态,达到临界点。
而后,后颈的腺体变得异常,整个人被病情操控得不受控制了。
或许是与小时候吃的药有关,又或许符东临做的缺德事,切实带来了阴影,影响着成年后的他,每一步都逼近深渊。
但好在——
他遇到了那么好的戴司雲,帮他治病,还会夸他是勇敢的小孩。
“我想亲你。”
符忱虔诚地献上亲吻,嗓音哝哝的,“……宝宝。”
戴司雲的身子微僵,垂着的手掌攥成拳头,听着喜欢的男孩子唤他可爱的称呼,却破天荒地给不出回应:“对不起。”
“嗯?”
符忱像是没听到,更丝毫不在乎,亲嘴唇,暧昧地撬开牙关,“你不想亲我吗?”
戴司雲不舍得他难过,说不是的,托着腰,回应了亲吻:“为什么叫我宝宝。”
“唔。”
符忱将他往床边搡,一起躺下,压着他继续吻帅脸,“不喜欢吗?”
“喜欢。”
戴司雲见他脱外套的动作,有些笨手笨脚的可爱,仰着下巴,帮他解开衬衫的纽扣,又道,“想听我这么叫你吗?”
符忱烫着脸颊,点头,傻乎乎地问道:“怎么才愿意也叫我宝宝?”
戴司雲不紧不慢地直起腰,薄唇抵在耳廓,格外磁性的嗓音响起:“宝宝。”
同样的称呼,从彼此的口中道出声,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效果。
符忱浑身都软了,往下倒,瘫在他怀里:“受不了。”
“可以……”
“那个的时候也叫宝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