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扭动手腕上的一颗佛珠,把正给儿子挤牙膏的温酒拉出来,不顾温酒的惊呼关上卧室门,“他会自己洗漱,不用你帮他。”
不满他霸道且不讲理的行径。
“岁岁多大在我眼里都是需要照顾的孩子。”
温酒挣出手腕,气气道:“倒是你,江逾白,你今年几岁了?”
江逾白不害臊道:“三岁。”
“我他妈···”
温酒刚想骂出声,却不小心看到他转动佛珠燥意的动作。
这个佛珠她知道。
或者说但凡听说过江逾白的人都知道,说是小时候江逾白在他爷爷的教导下,不露喜怒,对什么事都一个样,身上简直看不出丁点活人气。
在他狠厉手段下死里逃生的人都叫他活阎王。
江母心疼自子儿子,特意一叩一拜到最灵的灵华寺求了这个佛珠,罕见地颇有成效。
此后有人现,只要江逾白手摸上佛珠。
便是怒的征兆。
温酒愣住,所以他这是心情不爽?
就因为不让他亲亲?
她被逗笑,抱住他软声道:“江逾白,这么大个人幼不幼稚?”
“你从来不管我。”
江逾白垂眸看着她哄人的眉目。
松开了佛珠。
温酒一愣,“可是你每件事都不需要我管啊?你做得样样好我都帮不到你什么。”
自从江逾白住进来后。
别说她和儿子不用再为饭愁,健康的休息作息也是这人盯着的。
家务更不用说了。
除非她兴致上来想刷个碗,这人从不让她碰。
“那江随安也不需要你帮他挤牙膏,他自己会。”
江逾白道。
温酒瞪回去,“那能一样吗?我之前没有给岁岁足够的安全感,这种小事情是我在给他培养安全感!”
“我也需要。”
江逾白低头对上她明净的双眸。
再次道:“温酒,作为妈妈你对儿子亏欠的安全感知道要弥补。我们之间的感情中,我也需要你带来的安全感。我不信你没现我对你的在意。”
她当然现了。
早在他对景白展现出敌意的时候。
她就知道江逾白开始在意她了,也知道她没有,或者说对两人感情这件事远远不及江逾白上心。
“我···江逾白,对不起。”
温酒挠尽肚子里所有话,缓缓憋出对不起。
对江逾白多付出的感情。
也对她的忽视。
明明自己享受了他足够多的维护和爱护,温酒软声道:“我一定改。”
“晚上拍完戏回来好好补偿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