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是微笑对镜头“女儿”
打招呼:“月月你好,我是爸爸。”
“月月你好,我是妈妈。”
自我介绍后,外婆最先说:“谢谢月月来当爸爸妈妈的女儿。”
外公接话:“爸爸妈妈不是第一次当爸爸妈妈了,月月却是第一次当女儿,爸爸妈妈会尽力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唐历月不是家里的老大,上面有哥哥。
唐历月一听:“真是的,干嘛在电视里说这么肉麻的话。”
嘴上嫌弃肉麻,眼泪却不停掉下来。
苏会泉瞬间猜到静静将纸巾递给自己的真实目的,他取出一张纸巾递给妻子,想想,还是起来去拿今天带来的毛巾给妻子擦眼泪。
擦眼泪太费纸张了。
不光唐历月流眼泪,陈仙柳也流眼泪了,赵娴静学着叔叔去拿妈妈的毛巾递给妈妈。
纸巾总有机会用上的。
她采访的时候心情还算平静,因为记得自己的“身份”
和工作,后面剪辑的时候看哭了,特意给外公外婆加了背景音乐,让这段看着更感人。
赵娴静觉得自己童年是很幸福的。
采访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剪辑的时候就发现,原来看别人过得那么幸福,也是件很想哭的事情。
妈妈的童年并不是很幸福,看这段的时候,可能会比她看的时候更难过想哭。
外公外婆在采访里提起,自家女儿从小就表现出对画画的浓厚兴趣。
日记里有提到女儿在家里墙壁和门上涂画,在家里画就算了,到别人家也忍不住要画画。
为了墙壁和门着想,他们准备了画画的纸。
带女儿出门要带上纸笔,还得是够大的纸,不够大,女儿仍会想在别人家墙上门上画画。
因缘巧合,他们通过亲朋好友认识了一位画家朋友,对方手头比较紧张,外公外婆看了作品,就花钱让对方教女儿画画,从基础开始学起。
练基本功是很无聊很辛苦的事情,那会儿女儿小,不到七岁,他们夫妻谁下班有空了,都会陪女儿去学一两个小时。
原本以为女儿只是三分钟热度,过了劲就好了,没想到居然坚持下来了。
直到后面发生“文化大革ll命”
,人人自危,画家朋友说已经把能教的都教了,让月月另寻良师,或者勤加练习,练多了,自然得心应手。
后面没有老师监督,女儿还是坚持练习。
到这里,外公外婆就有点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