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走了出去。
孟健海不知他们说了什么,不一会烨齐急匆匆进来,脸色很是不好,忙问有什么事?
“父亲,我先出去一趟,师尊来了帮我告罪一声,处理完了即刻回来,连同明珠一起!”
孟健海暗忖:这见明珠应该高高兴兴啊,怎么这副样子,着急忙慌的,别是有什么事吧?
唉,孩子们的心事他不懂!他摇了摇头,向外走去。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去时,一个小脑袋从隔间里钻了出来,一边出来,一边还摇头晃脑:“师尊?师尊是谁?听起来好厉害的人哦,能比我大哥哥厉害?”
是忠哥儿!他跟着大家接完圣旨后,准备去找大哥哥的,可是两个将军要接待太监,还要把圣旨放祠堂供奉,就先偷偷跑到书房。可是他不怕哥哥,却非常害怕父亲,就在后面藏了起来。
忠哥儿蹑手蹑脚地溜出来后,跑到正房见到邓氏就问:“娘,师尊是谁?就是等一下你要招待的贵人吗?”
邓氏吓了一跳,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蓦然想起来一个人,那个神秘的连样貌都不清楚的人!
“那个人”
可特别交待了,一有师尊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派人告诉,否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她忙让屋内侍候的人退下。一把揽过忠哥儿,说:“我的祖宗!你从哪里听到师尊的?”
“爹爹的书房啊,听起来好厉害哦,我也要见他!”
忠哥儿扭着身子,从邓氏腿上下来,嗨,他都是大人了,母亲还要这样抱着他,真是的!
邓氏惊出了一身汗!她疾步走进室内,从柜子最深处,掏出一块红绸。她的手紧紧地抓住红布,紧紧的,眼里冒出凶狠的厉光。
孟健海!别怪我心狠,心狠的人不是我,是你!
是,我是算计了你,怀了身孕,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做牛做马,难道还不能做母亲吗?本来,我也打算好好的做你的妻子,好好的对待烨齐,那种当做亲儿子一般的对待。
奈何,郎心如铁,你却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容不下,说什么不能影响烨齐的前程,狗屁的前程,难道我的忠哥儿就不是你的孩子?难道没有留着你老孟家的血?
她想起七年前,到国相寺上香的她,半路上,说准确点,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马车翻了,车夫就势一滚,不知滚到哪里了,陈妈为了保护她,紧紧抱住她,此时早晕了。她看着大腿下不停流出来的血时不断尖叫,但没有一个人来救她,直到“那个人”
出现。
她有多感激“那个人”
,就有多恨孟健海!她知道是孟健海的手笔,两天前得知她怀孕时就逼着她喝落胎药,她抵死不从,好不容易躲来国相寺,仍然逃脱不了。
她不知道“那个人”
姓甚名谁?也找不到对方家住何方?“那个人”
像忘了她似的,几年过去,就在她都差不多要忘记时,对方找上门来。她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但她能感觉到“那个人”
对上凌山、千凌阁非常感兴趣,对师尊、上凌烨齐尤甚!而这个所谓的“感兴趣”
,却是满怀恶意,而这个“恶意”
,令她高兴。
“那个人”
异常谨慎,让她轻易不要传消息,只给她一个四边描有蓝纹,中间绣着奇奇怪怪的,像字又像花的红绸,叫她实在有急事,可拿着红绸到聚贤庙,自有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