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需要重新盖了。”
高个的那位仔细瞧了瞧,“塌得差不多了,这个顶最好是拆了重弄。”
矮个的一直新奇地围着废墟打转,问陈嘉诚:“老板,你这房子怎么好好地塌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陈嘉诚早已做好准备:“我自己想重新隔一个房间出来,但是手艺不到家,下来转个圈的功夫,就塌了。”
两位工人都不可思议地打量陈嘉诚,欲言又止,想来也不会是夸奖的话。
正常人可不一定能把自己家拆成这样。
“那你还挺有想法的。”
矮个尴尬一笑,又扯到别的,“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陈嘉诚牵动嘴角,陪着笑了笑。
“老板,你怎么说,想怎么搞?”
高个工人把话题拉回正经。
“全部拆了重新弄吧。”
陈嘉诚道,“二楼留五个房间。”
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两个浴室。
“老板,你有人来住?”
“嗯,亲戚小孩过来玩。”
“行,那我们尽快商议个方案给你。”
陈嘉诚又问了问时间,说是三个月左右。
“老板,时间可不能少,慢工出细活。”
矮个见陈嘉诚面色为难,劝道,“生意嘛,以后再做就是了。”
陈嘉诚点头,“好的。”
送了两位工人出去,陈嘉诚才发现库娄用爪子撑开一条缝,两只眼睛滴溜溜往外看他。
蹲在行李箱旁,陈嘉诚戳了戳龙的额头,库娄很快缩回去。
“啪”
箱子盖上了。
陈嘉诚失笑。
“库娄,我们搬家。”
行李箱开了缝。
“去一个大点的房子,但是,你不能变得那么大。”
陈嘉诚提前警告,“不然,我可没第三个地方带你去了。”
他的父母名下房产多处,鲜少入住,每处却都安排了人时时护理,地段也大多寸土寸金。
那些地方可不适合养龙。
他在郊区有幢闲置的别墅,当初事业起飞,他除了固定给公益组织打钱,剩下的就存了几年买了房子。
谁知,却也没用上。反倒是陶野,借来办了几次聚会。
“!!!”
奥!
龙伸出爪爪晃了晃,意思是同意。
陈嘉诚握了握爪,起身去找了钥匙,又叫了车。
最后,他拎了四箱白酒和两条烟去了邻居家,麻烦对方帮忙照看。
“叔叔,你要走了吗?”
小羊角辫捏着一张纸币。
“嗯,出去住一段时间。”
陈嘉诚站在车旁俯下身子,对羊角辫道,“妈妈叫你买什么?”
“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