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条就是最好的账本。
两年啊,厚厚一沓。
他要好好地跟赵心柔算算这笔账。
严格见徐枫在抚摸着那些纸条,暗暗叹气,可怜的好兄弟为爱所困,大脑失常了。
赵心柔饿得胃绞痛,可直到费老头来上课,徐枫也没有离开教室去买吃的。
她愤愤地回头,不悦地瞪着徐枫。
两人在第二大组,徐枫在第三小组,赵心柔在第四小组,第三排的位置。
赵心柔后面几个男同学,还以为她在看自己,都害羞地垂下了头。
只有徐枫,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
赵心柔气地咬牙,好啊徐枫,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理你了!
徐枫极其认真地听着费老头讲课。
他讲的每一个字,徐枫都毫不费力地记了下来。
但过了一会儿,他就开始犯困。
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把老师讲课的声音当成了催眠曲。
没有比听老师讲课的声音入睡再快的了。
没办法,只能掐大腿了。
在滚滚泪水中,徐枫又坚持听了两节课,成功完成了任务。
当系统提示他,解锁了级专注力,他开心地笑了。
轻抚着碰一下就痛的大腿,他暗叹不容易。
放学了,费老头把徐枫叫去了办公室。
教导主任马德也在。
“徐枫啊,你家里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啊,你看你,哭了四节课,眼睛都哭红了!”
费老头关切地问。
在私底下,他对学生还是很友好的。
“哭了四节课呀,那肯定是表白被拒绝了呗!”
马德喝了一口茶,咂吧着嘴品尝着,斜眼睨着徐枫。
“说吧,在教学楼下,是不是想跟赵心柔当众表白?”
他翘起二郎腿,以一个非常舒服的姿态靠在座位上。
徐枫一脸正色:“马主任,造谣是犯法的,我根本就不喜欢赵心柔,跟她表什么白啊!”
马德“扑哧”
一笑:“你当我傻啊,这两年,你像一条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跟在赵心柔后面,她要什么,你就给她买什么,你要是不喜欢她,为什么要买东西给她?”
徐枫呵呵一笑:“我差点忘了,马主任当年可是金牌舔狗啊,每天一支花地舔着,您对舔狗的行为最有言权了!”
马德立刻黑脸拍桌子怒道:“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能追到当年的校花当老婆,你小子能吗?穷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