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猛这人比尖嘴要狡诈,武功也更厉害,听寒此去,说不定会吃亏。
“不用。”
听寒抬起一侧眉梢,莞尔一笑,“我可是雪飞楼的人。”
“你也知道自己还是雪飞楼的人,这么三年你却说不见就不见了……”
柳问音怨怼她两句,分散了手里的侍卫,看向赵璟那些锦衣卫,“他们能不能一起去?”
“不行。”
听寒对锦衣卫道:“你们回去吧,让望朔过来就行了。”
柳问音疑惑:“让他过来?”
听寒嘴角勾起一丝笑,“他很行,有他就够了。”
——————————————
“不是,你怎么这么不行?”
“你还真的一点酒也不会喝,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碧香坊内,肖卓英看着才喝了三口酒就昏醉得不省人事的望朔,顿时感到啼笑皆非。
“醉了也好,至少不会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
肖卓英慢悠悠起身,伸手戳了一下望朔的脸,冰凉柔软的触感从指尖攀升到手掌,她猛然缩回手抓紧了衣衫,咬紧了下唇。
目光落在男子俊朗的侧颜上,一遍遍描摹着他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细长的睫毛,再到微微泛着水光的薄唇。
肖卓英握紧了胸口,胸腔里的心脏正在像养了一堆兔子一般四处乱跳。
“望朔。”
对着这张俊脸,她越看越心动,缓缓俯身向他靠近,情难自禁地唤着他的名字。
“不行。”
在嘴唇就要贴上望朔的脸颊时,肖卓英狠掐了自己一把,把自己给拉了回来,迅给自己灌了一口酒,“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我肖卓英是不可能做的。”
“公子!”
一身黑衣的叶多毛突然闯了进来,见势不对,立马拔刀相向。
“绣春刀?”
肖卓英也立马清醒了过来,酒杯一扔,哐当一声碎在了地上,周围立马涌入数十死侍。
叶多毛眸光一凝,缓缓握紧了长刀,一边退入房中,一边向望朔靠近。
肖卓英冷冷勾唇一笑,“别紧张,先喝一杯再说也无妨。”
叶多毛狠戾地盯着她,听她道:“此事与你们锦衣卫无关,是伏猛和东厂的仇恨,你用不着这么警惕。”
叶多毛回头看一眼望朔,猜测是被她下了药了,“你可知你劫持的是什么人?”
肖卓英道:“在我这里,除了我在意的人,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