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叙出声:“抱歉,我不知道你只是开玩笑。”
裴砚说:“应总,为什么我觉得离婚之后你好像比以前更好说话?”
应叙回答:“我不记得我以前拒绝过你的请求。”
裴砚无言:“……好吧,以前我确实没有提过什么要求。”
应叙又说:“所以裴老师,你可以试着对我提要求。”
裴砚觉得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应叙几乎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了。他来不及思考应叙的话是什么意思,第一反应是从这个拥抱里挣脱,他一只手不方便,只能用左手轻轻推了一下应叙。
然后便有一只手狠狠扣在裴砚的腰上,将他按在怀里。
裴砚让自己深呼吸:“应叙?”
应叙淡淡接话:“裴砚,我没有变过,只是你以前从不在意。”
“咚。”
“咚。”
“咚。”
裴砚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的心跳贴着应叙的胸膛,额头抵着应叙的肩膀,裴砚开口:“我让你安慰我一下,没让你乱撩我,你怎么没有一点儿前夫的边界感?”
应叙笑出来:“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属于撩的范畴,裴老师的心跳是因为我刚刚说的话吗?”
裴砚咬牙:“不是,你抱得太紧,我呼吸困难。”
应叙轻声问:“那要松开吗?”
裴砚吸气,淡淡的香水味从鼻腔进来,好像是某种花香。他从没有研究过应叙的香水,裴砚承认,以前的自己对应叙的好奇好像确实很少,除了刚结婚的时候偷偷百度应叙的名字和应叙的公司。
裴砚没有回答问题,而是问:“香水是什么味道?”
应叙答:“栀子花。”
裴砚好奇:“没看出来你竟然会用花香。”
应叙没回答。
他以为裴砚喜欢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