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不时地用手试探着裴途的额头。
吹完头发,又顺便给他量了个体温,见不发烧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裴途,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是自己的,你不爱惜,没人会替你爱惜。”
林梦竹站在裴途床前,眼神复杂。
裴途靠在床头,偏头看着林梦竹:“所以,你是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林梦竹抿了抿唇:“发生那样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林梦竹,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道歉。”
裴途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林梦竹避开裴途的目光,语气生冷:“裴途,我们不合适,也不可能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
“哪里不合适?怎么就不可能?更好的,你告诉我,什么是更好的?”
裴途咄咄逼人追问道。
林梦竹看着裴途摇了摇头:“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人生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走了。”
林梦竹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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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坐在包厢里,有些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顾年不让自己喝酒,也不让自己大厅跳舞,她实在无聊,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陆知之跟周远两人像是杠上了,从骰子到扑克牌,再到划拳,喝了不少酒。
顾年偶尔小酌两口,大部分时间都是贴着腻着宋黎。
“知之,今天差不多了吧,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
宋黎有些困了,看向还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提议道。
陆知之瞥了眼宋黎,摆了摆手:“不行,我今天非得跟他分个输赢,你要是困了,就跟你家的顾年回去睡觉吧。”
宋黎有些担忧:“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陆知之伸手勾了勾周远的脖子:“周远这么大个活人,你还怕我丢了不成?”
周远被陆知之勒的有些喘不过气,伸手将她的手臂移开:“陆知之,你是不是玩不过,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没事的小黎,顾年饥渴一晚上了,你再不给他喝,他都要渴成干尸了。”
陆知之伸手指了指顾年,调侃道。
宋黎‘啧’了一声:“陆知之。”
“你们走吧,别管我了,我一会叫司机来接。”
陆知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