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让你没安全感了?”
我闷哼一声,轻轻点头,紧紧抱着他。
他也紧紧抱着我,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那我怎么做能让你有一点安全感呢?”
“我不知道……”
我更多是怕他走,但我又不想跟他坦白来说。
那种话无论是热恋期还是到之后的冷淡期都是一个致命弱点。
我开始拼命克制自己那些疯狂的欲望。
开始重新将心思投入工作之中,继续观察着杭然。
高度紧绷状态让我疲惫的不得了,以至于在一次会议上昏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正好看到程铭和杭然在说话。
“他自从接手公司之后就一直很焦虑,一直在提防着我。”
“嗯,我知道。”
程铭说。
我闷咳一声,打断了他俩的对话。
“杭然,你的历练期该结束了,要不要试试做助理呢?”
杭然怔愣了。
第二天,杭然迎来了第二次调岗,我懒得再继续搞什么心计了,去旅游放松心情。
准确来说是程铭非要我去,他说我太紧绷,该休息一下了。
旅游之前,程铭带着我去了母亲家,母亲看我的眼神满是心疼。
我有些疑惑,但好像又不疑惑,因为她一直在问我身体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点。
由此得知,我生病了。
旅一趟游没去什么地方,纯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还有吃药。
程铭瞒我瞒得太好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吃药。
程铭只能趁我清醒的时候把我弄出去溜达溜达,去一趟拍卖会什么的。
“你要给谁买东西啊?”
拍卖会上,我有些不清醒地问他。
程铭一脸匪夷所思:“……?”
想必是觉得我脑子出问题了。
跟一个不清醒的我在一起,他就操心吧。
33
一场拍卖会下来,程铭花了不少钱。
因为我瞎竞价。
但程铭没什么脾气。
我看着那些竞拍下来的玩意儿,瞬间没了什么兴致,于是恹恹地说:“好像也没那么喜欢。”
程铭笑笑,抱着我安抚似的说:“没关系,游戏而已,开心就好。”
我哥真豪横……
在外面,说是旅游其实就是冬天去一个舒适的地方待着,夏天再到一个其他的属实地方待着,偶尔再去别的地方走走。
江澈给我打电话问我还要不要狗时,我让他把狗送到了母亲那里。
我和程铭则在外面一连待了半年,程铭带着我到处玩,还交了不少新朋友。
以至于我压根抽不出空去想公司的那些问题,只是想着去哪里玩,还有——
我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每个月都有个医生过来对我问东问西?怎么母亲总是打电话给我?我得找找药盒看看我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