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容瞬间收敛住了。
还有什么比提及往事更扎心的呢?那当然是发现那个往事虽然关于自己,但自己没参与。
我一怒之下泄气了,程铭接了一通电话便径直到了书房。
我呆了一会儿也跟着进去了。
为了避免他在睡觉前再度长时间工作,我坐在他身侧开始明目张胆的窃取机密,并大声朗读了出来。
程铭丝毫不受影响,我看他时,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于是我开始翻箱倒柜的造作,包括但不限于吹口琴闹出很难听的噪音。
如此持续了半个小时,我开始认真学怎么吹口琴。
费劲吧啦的吹出了个《小星星》。
“……不错。”
程铭忽然开口。
我备受夸奖,开心得很。
“最近还在喝药吗?”
程铭问道。
我把口琴攥在手里,骄傲地说:“疗程结束了!我觉得自己特别勇猛!要试试吗!?”
程铭脸红透了,关上电脑便去了卧室。
我好像意会到了什么,快步跟过去。
之后开始了久违的属于程铭的特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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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神经通知的代价
28
程铭很能撩,或是轻轻吻过我的鬓角,或是撩拨似的抚过我的背脊,再或是唇角蹭过耳垂……
以至于我的内心越来越荡漾。
第二天,程铭没有像往常似的早起。
他十点多醒来时我正巧在看他,自心里描摹他的样貌。
程铭眼神有些飘忽,死活不正眼看我。
“疼?”
“……”
程铭红着耳朵,翻身背对着我。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的技术问题,但他肯定是疼了。
我绕过他再度侧躺在他面前,伸手抱住他。
程铭靠着我,手搭在我腰侧轻轻拍了两下:“我没事。”
“你不会……”
“没有,我只是有点困。”
程铭紧急打断。
我带着满心疑惑,照顾了他一上。
正当我想着“我居然把他折腾过劲了”
的时候,程铭下午就活跃了,还带着我去参加宴会。
他都奔三十了,怎么比我体质还好?
但转念一想这样挺好的。
宴会上,我坐在角落里跟江澈唠嗑喝酒,程铭不打算喝酒,于是跟别人应酬去了。
江澈说:“我听说你换了个新秘书?男的女的?”
“男的。”
我说。
江澈瞬间恹恹的了:“我爸妈让我给他们整回去个儿媳。”
“你江家大门大户,多少人攀附,还愁娶啊?我告诉你怎么着……”
我招招手示意江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