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这辈子只可能有沈确一个人,不论他健康与否,生老病死我都只有他一个人,我心里装不下,身边也容不下别人,就更别谈结婚生子了。”
“最后,再告诉你一个消息,翟正豪很快就会去见你了。”
说完,翟闻深转向王文华,“王律师,你听明白了吗?沈确没有违背誓言,也没有破坏和你的约定。你手里的东西,我不在乎,你尽管发,我会接招。至于结婚生子,你也不用想什么歪招,隐婚、代孕、甚至私生子全都不可能,我若真有背叛沈确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言尽于此,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沈确,也别对蒋秋芳动任何心思,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翟闻深说完对着墓碑鞠了个躬,拉着沈确就走。
沈确还是也鞠了个躬才跟上翟闻深。
人都离开了,凛冽的寒风中只剩下王文华一个人。
他走到墓碑前坐下,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他戴了一枚在自已的无名指上,另一枚放到了墓上。
“光耀,这个结果你想到了吗?”
他掏出一个白瓶子缓缓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片白色的药片放进嘴里,嚼嚼咽了。
“我没想到。”
他又吃了一颗。
“你说翟闻深继承了你的优良基因,可他,和你不一样。”
三颗。
“翟正豪大概率是没救了,就算还有那么点希望,我也不想。”
四颗。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是反对翟闻深和沈确,但是我想祝福他们。”
五颗。
“你要是想骂我,就等我下去的吧。我在这个人世间的任务都完成了,我也该去找你了。”
泰特已经能下床简单活动了,他和乔西离开h国之前,大家在云庭聚了聚。
乔西和时逾白凑到一起,翟闻深的酒柜快被搬空了。
“乔西!你拿那么多带的回去吗?这玩意海关会查的。”
时逾白说着从乔西那拿了一瓶回来。
乔西连忙护住了,“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坐翟闻深私人飞机回去。”
“拿来吧你!”
乔西不仅把时逾白手里的抢回来,还从他那顺了一瓶。
时逾白看向落地窗那和沈确一起弹琴的江寻澈,大喊:“江寻澈!有人欺负你先生!”
江寻澈立马跑到时逾白那,冲着乔西伸出手,“还给我先生。”
乔西:“???”
???
“还给我先生。”
江寻澈眨动着他那双水润澄澈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乔西把时逾白的那瓶递给了江寻澈。
“时逾白,你一个快三十的男人了,抢个酒还要喊人帮忙,你丢不丢人?要不是看在江寻澈的面子上,我才不让你。”
时逾白一把将江寻澈搂紧怀里,“首先,我才二十八。其次,我老婆帮我丢什么人?”
“秀什么秀?谁没对象啊!”
乔西转头,“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