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会听到让她各种生气的由来,原来这就是邢穹说的‘捡回来’的,那倒还不如是偷回来、抢回来的呢!
邢穹忐忑站在一边,瞧着宿梓月的脸色似是气得慌,她也有些心慌:“阿月若是不喜,我可全数归还”
邢穹觉着虽然有些心疼,但是阿月若是不高兴,她则会更难过。
宿梓月真的是活生生被气笑了,邢穹这人寻常看起来聪慧的很,智力超群,为什么她总是能看见她这傻不愣登的一面,她难道是生气邢穹捡回了这些她不要的破烂吗?
就这么些破烂,邢穹竟然还当个宝,宿梓月的心一抽一抽的,就跟被人捏住了心脏。
“你既如此在意我,又为何不早些来认识我?”
宿梓月捂着泛疼的心脏,红了眼眶,目光不错地直愣愣瞧着邢穹,既然有那么多‘偶遇’的巧合,想来邢穹要认识她并不难。
邢穹微微叹息,她倒是想,可是不能。
“当时我的情况,不太好”
邢穹欲言又止。
宿梓月这回可不想就此囫囵过去了,话都到这儿了,她决意问个清楚。
宿梓月缓步上前,牵起邢穹垂在一旁的手,握在手心里,带着人往床边走去。
在邢穹诧异的目光下,把人摁坐在了床沿上,又不等人反应过来,就蹲身给邢穹除了靴子,她自己也蹬掉了绣鞋,推着邢穹往床里边去。
邢穹一脸震惊,动作迟缓的像个木头人,宿梓月让她做什么做什么。
宿梓月给两人背后摞起了靠枕,拉着邢穹并排仰靠在枕头上,又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腰侧以下。
做完这一切,宿梓月偏头看向邢穹:“好了,现在你愿意同我说说从前吗,从前你的伤,那时候发生的所有。”
邢穹一头雾水,看了眼两人的造型,终是明白过来了,宿梓月这是要同她谈心。
而且这番摸样,好似闺阁里的女孩,要说些贴心体己话。
她的心也如同盖了被子一般,暖暖的,还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惹到火了
听完刑穹讲述的过去,宿梓月久久无言,努力平复心情。
她从小虽说身子不好,却父母疼爱,更是因着这些不足之症,是以父亲母亲更为关怀。
她没想到,刑穹是在战场上被偷袭受的伤,却在军医断定日后手伤难以恢复,再也无法拿起刀枪剑戟时,就被荣安王给放弃了。
刑穹的母亲虽说谋划了将刑穹送到江南养伤,却也就只是做了这一件事,像是就完成了一个母亲的责任。
宿梓月觉得如若不是荣安王妃生刑穹的时候伤了身子,膝下只刑穹一个孩子,怕是也会同荣安王一般舍弃刑穹。
他们二人在意更多的只是他们的权势地位。
荣安王妃让刑穹女扮男装也是为着保住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