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你可以回去了。”
殇池蒙了,洛青更蒙了,感觉手指头更疼了,这特么当他扎手指好玩的吗,好想打人啊。
更年期喻行
不过殇池没给洛青找事儿的机会,就将他给请了出去:“你没问题了,我还有话说呢,洛青,你先出去。”
彻底沦为工具人的洛青默默的走出房间,在门口坐了一分钟,忍不住把耳朵贴到门上,可里面声音太小,什么也听不见,这两人不会玩仙人跳吧。
洛青满心怨念的倚在门框上,心里像被猫挠一样,这两人到底还记不记得这是谁的房间啊?就在洛青拍死第九只蚊子并且为它超度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喻行站在门里唤他进去,转头就去抽屉里翻翻找找,很快拿出一瓶风油精。
洛青晃晃荡荡走进去,没骨头似的靠在门上,任由喻行蹲在地上给他涂风油精,可能天色太暗不是很看得清,索性将他露出来的皮肤都涂上了,洛青也不管他:“你们两背着我有什么阴谋,从实招来!”
“告诉你了,那还能叫阴谋吗?傻不傻?”
殇池一脸嫌弃,说完便从原地消失了,任凭洛青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搭理他。
洛青只有把目光转向已经在床上躺着的喻行,控诉道:“睡着我的床,却和别人狼狈为奸。”
喻行失笑:“乖,来睡觉,。”
“你叫小狗呢!”
洛青再次送上他的特大号白眼,狠狠在喻行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好家伙,这么硬!
“好了,别气了,腿上还痒不痒,他就是问问关于那个楚墓的事。”
喻行拉过他的手指揉了揉:“殇池应该是认识这个墓主人。”
“说这个需要把我赶出去?”
骗鬼呢,洛青突然不想纠结了,把自己圈进被子里,背对喻行睡下:“不说算了,真没意思!”
喻行见人耍起了小脾气,刚想凑过去哄哄,就听被窝里传来洛青傲娇的声音:“别说,千万别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哼,憋死你!
感觉身后的人又躺了回去,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倦意:“那好,那早点睡吧。”
一只手习惯性的伸过来,想要将人揽进怀里,被洛青一巴掌拍开:“男男授受不亲懂不懂?往那边睡,跟我保持一米距离。”
一米?喻行看了看洛青已经占掉的半张床位置,默默躺平不动了,不然可能他今晚就得睡地上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喻行睁眼的画面,却是这样的:某个让他保持一米距离的人,正手脚并用的扒拉在喻行身上,脑袋缩在他的腋窝下睡得有恃无恐。手还不老实的在他的腹部来回摸索,四下点火。喻行:现在的直男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喻行静静的躺着,除了不舍的吵醒这个主动窝进他怀里的人,还有某个每天早上都会有正常生理反应的不可言说之处,此时正被某人的大腿压在下面。喻行深吸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克制住将人推倒压在身下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长叹一声:“要命!”
半个小时后,洛青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感觉到有东西阻碍了自己四肢的伸展,洛青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一看到是喻行又立马合上,含糊不清的咕哝道:“麻烦边上让让,你碍着我了。”
“你要不先睁开眼,给我选个位置?”
略带沙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洛青开始烦躁,一烦躁嘴便在脑子前面跑:“你当选墓地呢,还要给你选个风水宝地。”
喻行好笑的捏了下他的耳垂,小家伙狠起来真是连自己都骂:“那你再睡会儿,我还有事得回家一趟。”
听喻行说要撇下他,自己出去,洛青也不困了:“你可是来给我打工的,三天两头不在岗,你觉得合适吗?”
“那洛老板跟我一起回去,算我离岗办公怎么样?”
“能要点脸吗?”
洛青赏他一记眼刀:“我正好今天也想去看我爸妈,不睡了!”
洛青从床上翻起来,换衣洗漱。虽然每天都有跟老妈视频通话,尽管她一直强调一切都好,可洛青还是不放心决定过去看看,顺便给他们带些平时爱吃的东西。
“那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回家吗?又不同路,我打车过去就行。”
“我正好也顺路,走吧!”
这也能顺路?喻行这路顺的,得绕将近半个宜城了吧!洛青抽了抽嘴角,坚持谢绝喻行的顺路,早饭都没吃就要走。
趴在柜台上补觉的丰九见两人又要出去,苦着脸控诉:“又留人家一人独守空房,你们这些无情的渣男。”
说完还吸了两下鼻子,做作的擦了下眼角。
洛青玩心大起,轻佻的勾起丰九的下巴:“小宝贝辛苦了,今晚爷就翻你的牌子了,洗干净等爷回来!”
这三伏天怎么这么冷啊,丰九立马感受到来自喻老大的死亡凝视,赶紧跳开一步,脱离洛青的魔爪:‘老天爷作证啊,不是我先动的手,喻老大你得做个明君啊。’
然而,喻行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带着他结成冰的脸走了,丰九看着完全处于状况外的洛青,他不知道应该先哭还是先后悔,好好的作什么死,青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坑兄弟啊?
洛青显然是没有这个觉悟的,还顺手牵走了丰九刚买的包子,一边啃着一边往外走:“小九乖,把家看好,晚上给你带好吃的,等爷临幸!”
丰九扶住额头,也不知道喻老大走远了没有,今天也不需要做别的事了,哀悼自己就行了。
洛青走到市场大门口时,看到路边上停着一辆再熟悉不过的红色奥迪,洛青趴到车窗上:“哎?行哥,你怎么还没走。”